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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敏感的心思犹如一排倒刺,扎进郗景肉里,他自己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庆章岁慌乱地比划着:“怎么会这么想?”
郗景是天下第一好。
郗景匆匆忙忙地把自己扒光,他爬上床,他蜷缩成一团,他像婴儿在妈妈的子宫里那样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久到庆章岁以为郗景不会再开口了,郗景说话了:“我好像一直都在要求你陪我。”
“陪我做爱、游戏。”郗景慢慢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陪我的情绪过夜。”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郗景意识到庆章岁也是第一次经历,心里也是慌的、紧张的,怕得很的。
是初恋,没有任何经验可供参考,摸着石头过河,一头莽劲能撑两天两夜还多。
是一见钟情,会对爱人的任何事都加倍小心对待,比划和写的句子要在心里过两三道,要赖着守着寸步不离。
庆章岁什么都没说,他被郗景的眼神击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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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支悠远的竹笛曲,泛着悲意;像夜晚的河流,在月光下静静地流淌;好似世间最温柔的水波,荡漾着心神。
54凝在眼里(跪趴,浴室做爱)
?郗景的眼睛越来越亮,如同璀璨的繁星。他将蜷成一团的身体舒展开,仿佛摊开了一幅精妙绝伦的画卷。
那一刻庆章岁想到了很多东西,譬如即将凋零的昙花、一闪而过的流星和转瞬即逝的烟火。
庆章岁回神,慌里慌张地打着手语:“不是。”心里的措辞很难用手势比划出来,他干脆放弃了动作。
直接吻了上去。
两人逐渐平静下来,郗景闭着眼,手指攀上他的大腿,顺着面料摸索到腰间,为庆章岁解皮带。
皮革的质感在指尖游走、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加上扑鼻而来的、魂牵梦萦的香味,将两个人生生熏醉。
他们很快又不平静了。
“别在这儿。”床一定会嘎吱响。
于是浴室里再次响起了掩人耳目的水声,白雾升腾,羞怯地替他们遮住赤裸的肉体。
浅灰的瓷砖上“啪”一声按出一个手印,郗景被庆章岁的双膝分开了双腿,敞开的后穴被花洒冲得一阵收缩,他忍不住伏在墙上以保持平衡。
到底还是太过喜欢,庆章岁光是掌着他的腰帮他灌肠,他都要被折腾到高潮了。
温热的水柱冲击着内壁,酥麻的感觉接踵而至,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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