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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景不假思索:“回家。”
庆章岁从怀里摸出红本本来,里面写的郗景的名字,地址就在江边,离家不远。他生怕郗景不收,连连打着手语:“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过去的很多很多年我都没办法参与,但是今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
郗景收到过数不清的礼物,有的心思极巧,比如一本厚厚同班的纪念册,图文并茂;有的用心极深,比如百层纸雕,灯下瑰丽绚烂;有的异常贵重,比如一块名牌手表;有的恰到好处,比如赛后送上的第一瓶水。
绝大部分都被他一口回绝,语气委婉,态度坚定得像一把开山剑。
面对庆章岁的好意,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斜了一眼庆八岁,兀自偏头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气息交融,馥郁的香味犹如致命的毒药,脑海中的弦瞬间被毒液腐蚀,断裂开来。
吻罢,郗景静静地坐在桌前,翻阅起名册来。
庆章岁心想这都能忍住不做?
郗景伸手抚摸那些陌生的名字,淡淡地说道:“晚上再做。”完全看穿了庆章岁的心思。
郗景的意识飘远,像一株白绒绒的蒲公英,轻轻地飘、轻轻地落。
脑海里的雕像已然成型,灰白色的石块包起郗景的心,仿佛天生就应如此。借由石块与纹路凝固时间与空间,他做了什么,思考了什么,雕塑都记得。
想象中,那具雕像就伫立在湖心岛上,任由狂风吹拂。
这是他梦中也不曾有过的场景。
他观察到的人事物都会落在刀与凿上,他想说的话都会在纹路与线条里,他所关心关切关爱的一切都会在沉默的雕像里述说。
人爱他,所以他爱人。
黑区里不能说话的,他替他们说。
雕像是石,可以敲出星星之火,星星之火则足以燎原。
想要认真想,连思绪都在冷气里冻好了,像座晶莹剔透的冰雕。只需要好好保管,就不会再忘。
做要认真做,连勾起的脚背都被热化了,像块化成液体的奶砖。只需要一口喝下,就一定香甜。
庆章岁再怎么火力全开,前戏扩张润滑依然是一个不落。
要舔着郗景的耳背,用拔尖儿的耐力掌控着郗景因为情动而细细颤抖的身体,要啃咬郗景的薄唇,用一等一的吻技操纵郗景无法自持的心神。然而到最后,是庆章岁自己的呼吸微乱,郗景平静地躺在床上,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这回恢复到激烈粗暴的性爱模式,庆章岁压着郗景的腿根,正面进入他。
腿心间的肉缝被尺寸可观的阴茎顶开,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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