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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雅。他怀念那些他可以对他做的事情。他们之间无声的交流。“如果他服从命令的话，他现在还会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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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直白的事实。教官有时候会强调那一点，有些人就是因为太愚蠢才没法活下来。

    “别那么确信他能活下去，克拉斯若拉达”。平滑的语句，温柔的声音。像一个亲吻一样黑暗，隐藏着憎恨的毒液。

    “你知道我的名字。”瓦迪姆靠近了些，确保光线不会影响他的视线，但是仍够那男人看清他的身体。这次没有军礼服，也没有东西能隐藏他的相貌。“而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丹没有做出反应，只是允许他的头跟随着另一个人的动作，观察着那俄国佬。一样的体型，一样的肌肉。在迷彩的遮掩下一个漆黑，一个金黄。他自己的身体略微瘦些，大概低个一两厘米，几乎可以无视的差距。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俄国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什么都没做过，会为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死的男人。然而他仍然不受控制的被那对眼睛所迷惑，那对在漆黑的房间里闪耀着的无法想象的苍白的明亮。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军衔，没准还有你的入伍编号”。丹知道的比那多更多。就在当天下午才有新的情报到了他的手中。一名运动英雄，五项全能运动员。真是想象不到。他抬起眉毛，再次愉快的轻笑。文明的对话，不是两只潜行的野兽。“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贱货？说来听听”。

    瓦迪姆对着那辱骂摇了摇头。那最够让他在军营里拔刀，但是却让他觉得像是一种扭曲的柔情。像是万雅在他袭击了他操了他的那晚时骂他是个混蛋时一样。

    男人看上去与他一样在那股穿透他全身的能量下繁茂生长，舍不得开始，仔细品味着那重要的时间。那让他为欲望而疯狂，像他曾经释放过的一样的黑暗的洪流一般。只是这次，那猛虎知道他计划了些什么。

    他看到银色的月光照亮了那面孔的一边，留另一边在阴影当中。完美。‘别动’，他想到。‘就在那里，待在那儿。’像磁场一样，他可以感觉到全身每一处的脉搏。即使呼吸也变得吃力起来。

    ‘你就是我想要的，你就是我渴求的，’瓦迪姆想到。一个佣兵。一名战士。他渴求着那炽热，去燃烧，将整个世界烧成灰烬。他就是那午夜中闪烁的刀锋。他无息地笑了。“你是一段记忆。一个完美的瞬间。”

    丹扬起一条眉毛，比上一次挑的更高。“什么？”那俄国佬怕不是个疯子。然后忽然怒火中烧，兴味消失在愤怒中。完美的回忆？

    什么他妈的完美回忆？那无关紧要的仍在体内的刺痛？那他妈的完美的暴力？愤怒，积压的怒火挣扎着要爆发，但是不行，他必须保持冷静。

    “你可以把你的回忆塞进你的嗓子眼里，混蛋东西”。但可以听到他嘶吼回复中的阴郁。不再温柔，只剩一股股的憎恶与怒火。“那是你最后一样能留下的东西。”

    老规矩，瓦迪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