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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必须是因为他的匕首。他们两个都喜欢它带来的控制,危险的可能性。瓦迪姆多挖了些油开始准备喉咙。喉咙的两侧被肌肉包裹着,但是他的脖子很长,强而有力。也许稍稍有点太长,起码在他的脖子拉伸成现在这样的时候。
丹张口发出一阵过于沉重的呼吸声。告诉他自己他简直就是个疯子,但是他还是伸展着他的喉咙并再次合上双眼。如果俄国人用匕首割断他的喉咙怎么办?他有充足的理由,操,如果是他的话,他绝对会杀掉一个像他自己一样的王八蛋。他没有自我毁灭的倾向,从来都没有过,只是现在脑子里松了一颗大螺丝钉。
瓦迪姆将手中的头向后仰去然后开始从下向上的刮去,又盯着他的颈侧。在他刮最后一刀的时候,他轻微的转移重心,一条腿跪在那人的两腿之间。足够近到能够蹭到他。假装成没有注意到的样子。
丹在那膝盖蹭过他的屌之后克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喘息着“哦…操…”而不是直接射中那个卑鄙的家伙。
瓦迪姆感觉到那两个字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手枪仍然抵在他的喉间,而人们在高潮时会做的事情…他听过一个在枪下强奸的故事,那个愚蠢的士兵在高潮时直接扣下了扳机。
几乎是搞笑的。几乎。
他移近了一点,提供更多的摩擦。他空闲的手-该死的右手,每次动的时候手臂还会痛-摸到了那根鸡巴,沉甸甸的,火热并细腻。正是扣下扳机的好时候,瓦迪姆想到,懒散的轻抚着那个男人。他想要他。是事实。而他自己看上去像是预热过的死亡,感觉也像是那样。但是他总是,也会一直想要。想要这个男人。
丹的脑海陷入一片疯狂。
操。哦操。操操操。该死的狗娘养的狗屎…一连串的咒骂混杂在他脑海。那触觉。太多了。那只手知道它在干什么。操那个男人,毁掉他,那混蛋懂得太多。太多去让他活下去说出去;远比他自己懂得多太多。呼吸不稳,丹将男人的头向后仰去,手枪的枪口越发的捅进他的喉咙之间。同时间发生的动作,疯狂的黑暗镜像。错误,该死的错误,但是感觉太对。
肌肉收紧,刺眼的绳索之下闪烁着的汗淋淋的皮肤。每一次的撸动带来更多的感觉。太多,太强烈,不能…必须…
“不!”丹的头像弹簧一样猛的抬起,眼睛睁开,身体做好战斗准备。“我和你不一样”,声音沙哑,呼吸剧烈。“我不是。”他将那把匕首从面前推开,然后用手枪打开那只手。被剥夺了,失去了那摩擦。是他做过最艰难的事。应该扣下扳机的,早在一周以前。
瓦迪姆看着他,放下匕首,知道另一个人处于要射他或操他或者两者都会的状态。而他是有多病态才会为此感到性起?他在这个国家待了太久。也在军队里待了太久。在军队里合理的事情在其他地方根本行不通。
“我和你不一样。”丹重复着他的祈祷。“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他过快的起身。
“不,你不是,”瓦迪姆低声道,发现发声十分艰难。“不像我似的是个弱鸡的娘娘腔。”他笑了。那一点都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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