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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迪姆用手触碰了一下腰间，示意他自己的匕首也离得不远。他的重心向前移动，靠近他。“你不是来打架的。我已经足够明显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是来这里杀我的。”

    丹咧嘴笑了，混杂着露出牙齿威胁的和有些得意的笑容。他应该来这间茶馆去杀掉这个俄国人这一点让他觉得疯狂的有些有趣。“我还是来得及去改主意。”

    如果他猜错了怎么办？瓦迪姆想到。但是，那里没有比在山上发生的事情更加耻辱的了。他的伤疤就是证据。“忘掉你是什么人，就五分钟。”瓦迪姆向茶杯点点头。“喝完这杯。在那之后如果你想走的话，你离开。或者我走。”试着制定简单的规则。

    “你说的都是些胡扯的话，俄国佬。我们之中没人能忘记我们是谁，也不会忘记我们做过的事。”丹把玩着手中小巧的茶杯。热度从指尖传入身体，顺着到他的手臂钻入他的大脑。热度。也许就是那炽热带他来到了这里，他在伦敦酒醉的一夜后就无法忘怀的炽热。

    我们做过的事。那句话在他脑中回响，而瓦迪姆完全赞同。

    “你比我有更多值得失去的东西。”丹观察着手中的深色液体，看着茶叶在透过的阳光下在杯中旋转。“问题是，你为什么在这里？”他抬起头，在半垂着的眼皮下注视着那个俄国人。

    更多值得失去的东西？瓦迪姆不关心。这件事已经夺走了他的，在大部分人身上算是理智的东西。平静，安宁，还有清醒的头脑。‘我在这里因为我想要更多。不只是去射伤你。不只是去亲吻你。’他深深的吸气，看着那个男人杯中深色的液体。“为了给你一个提议。”蟒蛇在看到猎物时缓慢的伸展身体。“你。我。两个人。不问问题。不互相杀戮。”他想要收回最后几个字，虽然他是真心的，但是那听上去谨慎，紧张。好似他会误解一般。他盯着那个男人的眼睛。“不去问任何问题。”

    丹的大脑里有太多的回答，还有一道不由自主的笑声，疯狂的证明，也是想要告诉他滚去死的嘲讽。难道这个贱货真的相信他他妈的愚蠢到看不出这个俄国佬在尝试做丹已经经历过的事情了吗？那一夜。那个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夜。

    丹沉默的坐在那里，盯着他的茶，再次将茶杯靠近他干干净净光滑的脸旁，嘴唇贴在杯口一口灌下去整杯的液体。

    他必须要知道，他宁可死也要知道。“好。在哪里？”

    瓦迪姆放弃了他的茶；太过沉迷于男人喉咙吞咽的动作。“现在，这才是难点，”他用英语说道。“我租了一个房子。”瓦迪姆朝出口点了点头。“穿过集市。两个入口，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从前门进区。你跟着我从后门进来。我会从里面把门打开。”破旧的小房子，但是它有足够的空间和相对而言的宁静。而且足够接近于繁忙的集市，让进出比较容易，风险较低。他本准备了这个地方做安全屋，以防万一。

    别说谎了，瓦迪姆。你从不没有原因的去做任何事情。他站起身，感觉到了他的期待，感觉到他的身体喜欢极了这个主意。“我会在楼上等你。记得锁门。”

    丹向上看着那个俄国人。“你在侮辱我的专业能力。”他把茶杯放回到桌子上，同样站起身。有一点的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