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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于有趣。太接近死亡。

    正好切在了那里，瓦迪姆。这次太接近了。你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不能像这样，不能和这个男人一起，不能再这座城市里。你有你的责任，一个家庭，一个工作去完成。你不能丢弃这些。

    他点了点头。“太接近了。”他吞了口唾沫。他需要喝水，他应该去抽那只大麻。起码现在会有些帮助，但是…这次的事情几乎让他清醒的大脑疯狂。被麻痹的大脑又会怎样反应呢？

    门口没有被丢进来的手雷。没有陷阱。他会活下去。但是他感觉他已经死了好几次。他盯着那段绳索，可以感觉到他的手腕的刺痛。又是一样他需要隐藏的东西。他不在乎。他会活下去。他不会把他的人生扔掉，不会再让自己处于这种危险之下。在特种部队已经够糟了，他不需要哪个有病的混蛋做他的炮友，更别提他还是他的敌人，随时有能力把他干掉。这从开始就是一次疯狂。但是他现在清醒了。已经不在沉醉。恢复到他应该有的样子。

    他会专注于赢得这次战争的胜利。再没有更多的茶屋。再没有更多的捆绑，更多的匕首和酷刑。没有更多的病态的释放。太过危险。

    ***

    *Aye，就是yes，是苏格兰人的用语。

    1981

    第六章—汗水与血液（完）

    ***

    七天之后丹坐在和上次同一个地方。自信俄国人会来见他，就像他一直以来那样。他喝着他过于甜腻的茶水，抽着店主免费提供给他的大麻，让自己享受半飘飘然，半精神恍惚的状态。他的任务几乎可以被无视，他还没接到新的命令，仅需要保持低调就可以了。他吃了一盘的甜点，等待着。

    等待着。

    什么都没有。丹皱起眉头。那个贱货被杀了吗？太糟了。也许他的任务让他没时间过来。他坐了几个小时，等待着，渴求着，最后心中只剩下一种空洞和困扰的感觉。

    也许下周他会来，也许那个俄国佬只是简单的腐烂在了哪个金属棺材里了，包裹着苏联国旗。

    ***

    “你终于决定想升官做少校了吗？”他的少校问道。

    瓦迪姆几乎没撑住手中的举重杆，差一点砸在他的胸口，但是他还是再次撑起了它，然后将它放回到面前的架子上面。他坐起身，向面前的那个Vympel示意。那人像皮革一样坚硬。鳄鱼的皮革，不是什么柔软的肚皮。他不觉得那人期待他起身敬礼，他们都不在值班，都在运动健身中。少校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穿着他的伞兵条纹背心，而瓦迪姆可以看出那具身体还有几年就会开始走下坡路，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像是一条皮鞭一样的坚硬。

    “你看上去更加集中了，瓦迪姆·彼得洛维奇。”

    “我意识到人生苦短。”

    “我们很快就会被派出去。在那里，我希望你能够无时无刻保持清醒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