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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的。我的责任就是让他们前进的道路安全无阻。就算要等到我的孩子的孙辈也一样。西伯利亚的草原很宽阔的，丹，它们会教给你耐心。就像这里的山脉一样。”他微笑道。“而且我也喜欢竞争。”

    丹笑了，一阵短暂，失败的笑声。“我没法声称自己能够理解你说的东西，但是我同意其中两点：西伯利亚草原是很宽阔-虽然我从没去过，还有那些大山。没错的，这些山脉有着自己的灵魂。它们会啃食你，把你囫囵吞下，消化掉，让你在里面翻来覆去，直到它们的孤寂再把你吐出去。你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有意义的事情了。只剩下那些山峰，还有那一小把属于你自己的生命。几乎记不起来任何事情，任何人，除了在茶馆里时偶尔的清醒。”他忽然闭上嘴。他已经暴露了太多东西。

    瓦迪姆闪过一个微笑。“你也是我最喜欢的敌人。乱糟糟的英国佬。”他半转过身体，伸手从地上的那叠衣物中揪出了那条头巾，然后把肚皮和腹肌上的液体擦干。

    “好吧。”丹在吐出更多句子之前闭嘴。眼睛眨了一次，两次。他在想他是怎么得到这样的评语的。<i>最喜欢的敌人</i>。他咽了口口水，转移他的困惑感。“给我也用一下。我黏糊糊的。从时间上来看我们应该还有两三个小时，aye？”

    瓦迪姆把头巾放在他两中间。不是说他们之间有多大的空隙，但是他不想去握住那人的手让他发誓从山里活着出来。然后，忽然间，整件事的讽刺性扑面而来。约翰。那个死掉的男人。万雅，是伊万的昵称。而伊万则是俄语里面的约翰。他们有着同样的名字。他查看了一下手表，是丹在把那几个土匪的尸体扔到坑里面之前从尸身上给他找回来的。“两个半。”

    “两个半什么？”

    “不是天，不是周。”瓦迪姆微笑道。“但是也不是分钟。”

    “哦。”丹感叹道，感觉自己像是傻子一样。“我在那之前肯定能再来一次。”他伸展身体，把头巾扔到身后。“你一会儿还能再来一次？”

    瓦迪姆伸直了身体，双手抓住床头板，绷紧肌肉让木板发出了嘎嘎声。床没塌。“看上去行。”他很渴，但是懒得去动，而且他喜欢躺在那里的感觉，不去关心任何事情，现在的他没有任何职责。

    “很好。”丹露出了一个露出牙出的笑容。“我甚至可以给你的乳/沟里塞一两张钞票。”

    “小心点。”瓦迪姆举起两根手指警告到，但是他的脸微笑着。“我猜你是按夜付钱的，不是按小时？”

    “是按小时。”丹看着他的背包坐起身。“我有水，能量餐条，还有一些吃的。吃过之后你在去履行你的任务，俄国佬。”

    “任务？什么任务？”

    “我还没用温度计去测我的烤鹅的温度呢。而且我一直都在用操/你屁股的记忆来打飞机，是时候更新了。”

    哦。那个任务。被操屁股。如果他所有的任务都有那么有趣就好了，他甚至都不用再去想战争，只需要打开双腿。瓦迪姆看着丹站起身，拿起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