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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习惯了那些会引起腹泻的寄生虫们,它们基本对他没有影响。“头发,胡子,还有…,”他叹了口气耸肩道,“剩下的地方也痒的挺厉害的,但是你不能拿着那把刀在我的蛋旁边比划。那里我自己来。”

    瓦迪姆检查了一下剃刀。金属手柄,还有一叠刀头。手柄上面写着‘Schick*’,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不管那是从哪里来的,这种款式大概五十年前就已经停产了。“我以前也给你刮过…”

    丹咧嘴笑着挑起眉梢,“刮过我的脸,俄国佬。还记得吗?只是我的脸。”

    “那只是开始而已。”瓦迪姆摘下贝雷帽,然后解开袖口,把袖子卷起来。“来吧。刀头挺厉的,你什么都不会感觉到的。”

    “感觉不到什么?我的喉咙吗?在你割断我的时候?”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丹仍然坐到了池边的石台上面。他瞅见旁边的水壶后拿起来喝了几口。“先刮什么?”他耸耸肩,“我猜什么都无所谓。你随便吧。那些个吸血虫们快把我逼疯了。”

    刀锋确实足够锋利,瓦迪姆在丹还在一旁抗议时拿起了肥皂,给他身上打满了泡沫,然后把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面,开始慢慢的给他平静的刮胡子,每隔几下在旁边的破布上抹干刀刃。“我也会被那些逼疯的,”他喃喃道,在几次动作之后观察着自己的成果,感到满意之后,他继续着。“尽管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但是你明显精神抖擞到足以成为今天下午的娱乐节目。”

    丹翻了个白眼,然后呻吟道。“娱乐节目。这就是一个男人在一群放养的疯子面前失去衣服之后沦落成的东西。”

    他歪了歪头,“开心吧,朋友。你怎么不直接在我身上在捅几刀来的爽?”

    瓦迪姆刮完下巴后轻声笑了笑,继续他的喉咙。他只是单纯的在享受眼前的美景,那个身体,赤裸的皮肤,还有肌肉的线条,每一处他都清楚记在脑中,并永远的不会厌倦。“我会考虑的,”他迟了一点后说道。“但是我会留下一具感觉的尸体。这样你那边的人才能认出你是谁。”

    “谢了,混蛋。”丹低下头去藏起来笑容。“来吧,继续。胡子很快又会长回来的,赶紧帮我把鬃毛剃了。”失去头发后他大概会看上去像哪里的光头党一样吧,或者像个苏联的服役兵。

    瓦迪姆开始用他的匕首割短那人的长发-剃刀没可能做到这点-他悠闲地抚摸着丹的头部和头发。他喜欢他的头发。很奇怪,他居然会这么享受做这件事。他开始给那个男人剃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十分色情。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丹,从一种全新的角度赤裸着。

    丹很紧张。匕首,俄国人,他的头,还有瓦迪姆。刀锋刮过他的头皮。信任是一个善变的女子。“我看上去像个怪胎,”他嘟囔道,试图分散注意力。“这也许是你喜欢的发型,但是我不喜欢。我甚至连个能遮住头顶的贝雷帽都没有。”既没有贝雷帽,也没有标记徽章。身上没有一块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他不存在于世上,最起码不存在与喀布尔。如果他就这样死在到处都蕴藏着危险的山上,或死在自然和里面生活的被称为人类的野兽手中,他会在无人所知的情况下消失在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被待在头顶的东西了。看上去我会为了食物吸你的屌,但是要随我的方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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