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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坚持下去。“让我们开始吧。”

    瓦迪姆慢慢的移动着，寻找着一种丹可以承受的速度，然后就用那种速度走了下去。他们穿过了这座山的顶峰，然后绕开了苏联军队的营地，离开了那个村庄，那个巨型坟墓，那些圣战者们的尸体，还有他们的山洞。这只是又一次的徒步巡逻。区别就是他背着两倍的重量，还有一个威胁着他的平衡的受伤的男人跟在他的后面而已。

    瓦迪姆集中注意力，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话或者调侃，这是件难事，但是他需要把丹带到远处去—足够远到这个男人有机会去恢复，重新得到一点力气，然后再活下去一天。

    当瓦迪姆找到他在找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接近夜晚了。又是一个坎儿井，而那意味着水源，还有一个早死了的牧羊人在岩石中搭建的小破屋。那是他能想到最遮风挡雨的地方了。

    瓦迪姆在破屋里面寻找陷阱，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把丹的背包放在里面。“这就是你甜蜜的小家了，嗯，丹？”

    丹什么都没说，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点点都没有。他一直像自动驾驶一样走着，用尽了他这具早已精疲力竭的身体里面还剩下的最后储蓄。这最后的储蓄就是区别开普通的男人和特种部队士兵的东西。他点点头然后在棚子里面跌坐在地，重量倒在他好的那条腿的一边的屁股上。他只是坐在那里，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他用尽了全部的毅力才抬起头。“如果你留下的话…，”就连说话也是件难事，“…我不会注意到的。”

    那不是他想说的话，但是语法，词汇，还有其他矫情的华丽东西现在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睡吧。”他又慢慢的点了一下头，然后露出一个微笑。几乎像个小孩一样。不是得意的笑容，连嘴都没咧开，只是一个微笑，完全是丹，没有半点杂质。

    瓦迪姆也露出一个笑容，他控制不住自己。丹含糊不清的话语让他莫名的被触动了。像是尼古拉一样。尼古拉在早餐的时候都会睡过去。他五岁大的儿子。阿富汗吞噬掉了所有的时间。他的孩子们在没有他的情况下慢慢长大了。瓦迪姆环视着破屋里面想着别的事情。

    “我会活下去的。”丹终于全身躺了下去，就那么倒在那里，躺在地上，然后闭上眼睛。“谢…谢你，俄国佬。”他在下一秒睡着了。

    瓦迪姆在那里站了几分钟，下巴的肌肉僵硬。他把丹背包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把毛毯正离开，然后把他搬到临时的床上去。他准备好了柴火和火柴，但是没有点燃。他给丹挖了一个用来尿尿大便的坑，准备好水和食物，然后把水壶和药片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一切的准备都发生在夜色之下。

    把他留在身后让他心痛。心痛包裹着他，他痛恨着那个野蛮的神，还有他的那些完全不在乎把苏联士兵活着剥皮的‘神圣战士’们。他用绳索安置了一个简单的陷阱，希望任何踩中陷阱的人摔倒并弄出噪音，给丹一个醒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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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看向丹，蹲在他身边看了很久。深色的头发。他不想惊醒他，所以他没有去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