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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得下他和丹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其他事情，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没有从属，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最终，丹的欲望和瓦迪姆的持平，他的手和下体一起加速，更快，更重，然而却依旧温柔，只是带来更多的压力和摩擦。他迷失了自己，却依然完全在此时此刻，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他的俄国佬，黑暗和光，还有憎恨和爱情。它们是彼此的镜像，相同，却又被分在两极。

    “操…”再次，同一个字，却又没有意义。那只是让人喘不上气的感叹。“操，操，操…”接近了，更多，更激烈。丹忽然到达了顶峰，没有征兆的射精，忽然间的释放与以往不同。更紧张，包含一切，他感觉好似一声呜咽从他胸中被扯出一样。全身颤抖着，拥抱着，感受着，他需要去感受。那感觉像是高潮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一直一直还在那里。

    瓦迪姆在那只手握紧的一瞬间就射了，高潮的紧张和疼痛让他绷紧了身体，通道抽搐着，上气不接下气，也许他在呻吟，在尖叫，那是从他喉咙深处传来的声响，赤裸，和俄语和英语或者其他语言没有一点接近的地方。他无助的射了，感到一阵感激，迷惘；丹在他的身体抽搐着筋挛的时候在里面，他感觉到他射在他的体内。他惊讶于自己可以像现在这样，可以这样的无助，在另一个男人的怜悯这下，露出自己的灵魂，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灵魂这种东西的话。

    喘息着，呻吟着，眼睛合拢。瓦迪姆可以感觉到汗水在脸上沸腾。“不要…动，”他低语道。“留在这儿。”让我感受你的体重。让我感受你在里面。

    丹几乎无法开口，他的手臂收紧，如果瓦迪姆自己不是那么强壮的话都可能会挤垮他。“不会…我那里都不去。”他会在这个山洞里待一辈子，他会忘记外面的世界，忘记杀戮和生存，忘记任务和责任；忘记圣战者，反叛军，还有英国军队。一动不动的，丹感觉到自己开始变软，他的心跳慢下来，呼吸和那个人一起同步。他们是爱人。

    瓦迪姆慢慢的放松下来，紧张和力量用他身上流逝，这是失去力量最好的方法，就像这样。他的手放在身侧，腿伸直了一点，手靠近丹的手臂，如果他不是处于绝对的安全之中的话，这种满足感会让他感到不安。他记得那些词。<i>爱你</i>。他的唇角勾出一道微笑，他很开心，不，比那更糟。更好。我也是。该死，我也是。

    丹没有意识到他在开始打瞌睡，尽管他身上黏糊糊的。包裹着瓦迪姆，在瓦迪姆里面，他睡着了。

    ***

    1986

    第十五章-我的敌人（完）

    ***

    丹在一个小时后醒来，他的膀胱涨的疼，他的下体黏糊糊的乱成一团。半睡半醒之间，他设法爬出去在山洞外尿了一泡，他在接近清晨的寒冷下瑟瑟发抖。他打了点水，回到温暖的地方清洗了一下，然后也给瓦迪姆擦了几把。

    一小会儿之后他又睡着了，用他最喜欢的方式躺着，紧紧地贴在瓦迪姆的背后。他们的身体没有一处不贴在一起，他的双臂抱着瓦迪姆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