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单刀赴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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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连忙应道:“咱家这就回去復命,恭迎公子大驾!”

说罢,便躬身退了出去。

王喜走后,赫连铁树在屋內来回踱步:“公子,童贯手握兵权,府邸中必然高手如云,此去太过凶险!”

虚言冷笑:“越是凶险,便越要去。他若真敢动手,我便让他这府邸,今日就变成第二个白虎节堂,只不过,这次束手就擒的,不会是我。”

三日后,

东京汴梁,童贯府邸外。

红灯高悬,宾客盈门,看似一派热闹景象。

虚言单刀赴会,踏入府门。

作为童贯最信任的心腹太监,王喜早早在门口迎接,並亲自引著虚言穿过庭院。

青石路两侧的宫灯映得木扶疏,偶有僕役捧著食盒匆匆走过,见了他也只是规规矩矩躬身行礼。

虚言也在暗中留意,並未见丝毫异状。

一路行至正厅,厅內灯火通明,暖香袭人,竟真如寻常宴饮一般。

童贯身著紫色官袍,满面堆笑地迎上前来,拱手道:“虚言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辉啊!”

他身后的侍从適时上前,为虚言撩开厚重的锦帘,姿態恭敬谦卑。

虚言看向童贯,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童贯生得面白无须,肤色莹润如女子,虽年近五句,眼角却无太多皱纹,只眉心一道浅纹添了几分深沉。

常著紫色官袍,眉眼细长,眼神却锐利如鹰,笑时嘴角微扬,看似温和,眼底却很混浊,不笑便罢,笑起来反显得阴狠。

而正座旁的素衣僧人,果然是保定帝。

他双手合十,见虚言看来,还温和地点了点头,神色坦然,並无被胁迫的窘態。

另外,席间还有四位赵宋武官作陪,外加三个女真人。

这三人身形魁梧,自带一股草原与沙场歷练出的剽悍之气,与赵宋將领的儒雅截然不同。

为首那人,格外醒目。

年约四十,身材魁梧,肩宽背厚,脸上一道刀疤从眉骨斜划至下頜,更显凶厉。留著半束的黑色长髮,发间繫著根粗麻绳,上身只穿件鞣製的短皮甲,露出的臂膀肌肉虬结,

布满征战留下的新旧伤痕。

虚言暗中揣测,这些人看来只是陪酒,端正坐著,没有暗地里的小动作,也没有飘忽不定的眼神,目光虽落在他身上,反倒像是寻常赴宴的宾客,偶尔还会低头与身旁人轻声交谈两句。

更没有预想中屏风后藏著刀斧手、樑柱旁隱著暗卫的景象,厅內只有侍女们捧著精致的菜餚穿梭,银质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伴著淡淡的酒香,一派平和热闹。

虚言反倒有些意外。

也就是稍一掂量,虚言便回道,“童大人客气了。不知童大人今日设宴,除了赔罪,

还有何指教”

童贯笑著侧身引他入座,亲自为他斟上一杯酒,酒液清澈,酒香纯正,並无异样。

“公子这话说的,”他举起自己的酒杯,笑容诚恳,“高公公之事,多亏公子出手,

替朝廷除了一害。今日就是单纯为公子庆功,再当著公子的面,给保定帝殿下赔个不是。

来,公子,咱先干了这杯!”

虚言看著杯中晃动的酒液,又看向身旁神色安然的保定帝。

对方甚至还抬手示意他不必拘谨,这场景与他预想中的“鸿门宴”相去甚远。

虚言心中暗觉意外,却也不表露分毫,只抬手端起酒杯,指尖触到杯壁,温度微凉,

並无异常。

他早已不用顾忌中毒,只因他诛杀高公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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