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趁火打劫(2 / 4)
会知道,鸾杏已经在我的院子里安了家呢!你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老爷…求您了…”鸾杏儿匍伏在地上。哭得噎住,却始终不肯供出她到底与谁私通了这么多年。
而怀远驹虽然从未给过眼前这个女人正式的名份。但是名义上,她到底是他地侍婢、他的女人,如今这顶绿帽子尺寸不大不小,颜色不浅不深,可是扣在脑袋上,终究是不舒服的。他见鸾杏一味的袒护那个给他扣上这顶帽子的男人,心中火起,已经失去了耐*:“好!你不说!怀禄!叫几个人来把春慧捆上,吊到后院那棵老樟树上!没人来认的话,不许放下来!”
“啊!”鸾杏儿一声尖叫,表情简直像是要晕厥,冲过去死命地抱住春慧,“吊我吧!我求你了!是我的罪孽,让我一个人去死吧!”
乐以珍此时真有点儿动容了。想想吧!鸾杏被买进来的时候,应该正是如花地好年岁。怀远驹忙于怀府的生意,一年半载也不来一回,而且他以前那副死人样子,估计在这里的时候,对鸾杏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十几年的光阴孤单地在这里度过,女人情怀难释,找个慰藉或者真就与哪个男人两心投契,也是人之常情的吧?
“老爷…”乐以珍看鸾杏儿母女二人跪在地上,哭着抖作一团,心中恻隐,开口欲求个情。
谁知道怀远驹此时完全恢复了他那严愎的大家长作风,在这件事上根本不打算听乐以珍地意见,冲着她摆手:“这事你别管!不爱听就回房睡觉去!”
乐以珍甚少被他这样大声呵斥,不禁扁了嘴。而且她发觉,本来今早是她受了委屈,要查清下药的事情,谁知问到现在,却爆出这么一个惊人的秘密来,她的委屈竟不算是主要矛盾了。
那怀禄得了主子的吩咐,真就出门去喊人了。鸾杏儿只知道给怀远驹叩着头,口中一个劲儿地求他饶过春慧。可是怀远驹现在看见这个春慧,就仿佛一个色盲的人多少年一直戴着一顶帽子,突然有一天恢复了辨色能力,发现那顶帽子的颜色竟然是绿的,那种被羞辱和欺瞒的感觉,想来也是能理解的吧。
怀禄喊地人还没到,屋里正一团纠结地时候,一个男人仓皇地从门外闯了进来。拉起鸾杏儿和春慧挡在身后,挺直了脊背,绝然地看着怀远驹:“春慧是我地女儿,我来认!老爷也不用吊着她了!”
乐以珍抬头一瞧,竟是家里平时负责到外面采买地那个下人,四十岁左右,名叫董春生。乐以珍刚当起家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过于沉寡,而且一脸阴郁之色。此时一见。却是有那么几分的勇毅之气,可见之前的脸色都是摆给她看的。
乐以珍在心中暗暗地赞这个男人还算有担当,可是怀远驹的感受却不同了。*夫指鼻子上脸地告诉他,你女人的孩子是我地,他能不暴跳吗?
怀禄此时已经带着几个人进来了,怀远驹也不再多言,一拍桌子:“把这三个人一起捆上。拉出去沉了金通江!”
传说中的浸猪笼?乐以珍只觉得心一跳,人本能地弹了起来:“慢着!”
“你想怎么样?”怀远驹看向乐以珍,目光中有她久违的那种冷厉。她抿了抿嘴,看一眼在屋子中央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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