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盯梢摹仿(2 / 4)
了。乐以珍实在受不了尹兰婷那张嘴巴,从碟子里拿起一块点心往她的嘴里一塞:“我今儿才算见识什么叫刀子嘴了,行行好吧,给我们留条活路。”
尹兰婷躲闪不急,被蹭了一嘴的糕点渣子,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擦着唇角。总算停了捉弄何柳儿。那何柳儿见乐以珍替她出了气。也就笑了,重新坐回去。
回群芳院第一个晚上。晚饭有大嘴巴尹兰婷和小媳妇样儿的何柳儿陪着一起吃地,还不算太冷清。
饭后用过了茶,送走了二人,乐以珍感觉今天心也累,身体也累,胡乱地洗了洗,就爬**去了。梦儿在她身边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嘴里咿咿呀呀地说一些大部分只有她才懂得的话。她只歪靠在床边上,挡着梦儿,防止她跌下床去,她自己和定儿、钟儿闲聊着话。
突然门外传来“扑通”一声响,好像是谁没有走好路,扑到门上去了。乐以珍侧耳听了听,不是自己这个院子,便没有在意。却不料梦儿突然停止了折磨乐以珍的头发,扶住她的肩膀,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向门口:“爹?”
乐以珍听她这么认真的喊爹,眼皮没来由地跳了一下,心里慌慌地,回手轻轻地拍一下梦儿:“爹爹出远门了,过些日子回来,给梦儿带好吃的。”
“哦…”梦儿似懂非懂,冲她撅嘴吐了一个泡泡,“觉觉…”
钟儿听她这样说,站起身来牵过梦儿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小姐,我带五小姐睡觉去了,今儿人多事乱,你也早些歇着吧。”
“去吧。”乐以珍在梦儿地小屁股上轻轻地拧了一下,逗得梦儿一边出屋一边咯咯笑着。
当晚,她睡在久违的那张雕花樨木罗汉床上,翻覆了好久,才勉强睡着。
从那以后,乐以珍又恢复了她去年那种晨昏定醒、看书练字的闲散日子,只是她的心不若去年的时候闲散,总是在静下来的时候,想起怀远驹,听说大西北地夏天燥热难耐、早晚冷暖悬殊,也不知道他旅途疲惫之下,会不会生病,还听说往西去的商旅之路上,时不时地有匪帮出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遇上这种人…
总之乱七八糟,什么都能想起来,有时候她看似静静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其实她的心里早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了,半个时辰坐下来,人就会显出乏累的样子来。
她意识到不能继续闷在自己地院子里胡思乱想了,否则她一定会产前忧郁。于是她开始往各处院子里串门。找人说话聊天,以填满自己在长长白日里闲到发慌的心。
那天她缠着谷柔琴教她刺绣,结果好好的一块素娟,让她扎得乱七八糟,连根花枝都没绣出来。谷柔琴就笑她:“好一个大家闺秀,竟有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好针法,让我想一想。你绣的这个…应该叫什么呢?花是看不出来了,不如就叫松针乱舞吧…你看。这一针还舞到外面去了,蛮有新意,呵呵…”
乐以珍累得脖子都酸了,使劲地扭了几下脖子,沮丧地把那件不成样子的绣品往针线笸里一丢:“哎呀!笨死了,就一根小小地绣花针,我就使不明白了!我出去透透气。姐姐先忙着吧。”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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