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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私兵加封地再添一银矿,很能不往造反上联想。
但是,胤祚经他准许才去的尼布楚,是他默认了办好沙俄差事给予封地做为奖励,是他觉得儿子尽在掌控身边都是亲信眼线,康熙现在开始怀疑,那样一个有着‘能力’的人,会甘于平庸愿意俯首称臣?
梁九功心知皇上起了疑心,不禁替六阿哥捏了一把冷汗,“奴才以为六阿哥敢说,说明人间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一个人间清醒!”康熙忽然想通即而笑道,“他是朕的儿子,没有上进心怎么行,罢了由他去。”
康熙写了一道手谕,“死刑犯流放到宁古塔,通知守将做好与胤祚交接事宜。”
“匠人秘密送去尼布楚,再调一批粮种送去。”康熙相信直觉,有本事三言两语借刀杀了索额图,一定有手段不让顾生写这些引人怀疑的东西,要不是胤祚说有银矿,尼布楚定会让给沙俄一方,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写了一封家书,让胤祚注意身体,康熙在最后骂臭小子连信都懒得写,太不像话了。
梁九功眼见皇上拨云见月心情大好,摸不透到底哪个点使得皇上不再疑心?
趁皇上心情不错,梁九功提及太子:“私下里派人接触过马齐。”
“嗯。”康熙拿起折子批阅。
晚上,太子收到来自宫外的消息,看后即燃:“好个马奇,一问三不知。”老狐狸不答反而更令人生疑。
“定是皇阿玛下了禁口令。”太子止住一探到底的好奇心,“总有一日浮出水面。”
日子平静的翻篇,胤祚接到康熙的书信,掐算时日赶在大雪封路前带上人前去宁古塔。
花了几天功夫接到囚犯,回去的路上一切顺利。
犯人在流放的途中死了一多半,人数肯定达不到胤祚的心里预期,又从宁古塔守将那里要了一批人出来。
带回雅克萨,让人备水收拾干净,又命大夫前去看诊。
跟在六阿哥身边的布木大为不解,问出在场几人心声:“为何非得派大夫去瞧病?外伤涂点药便可,何至于兴师动众操心费力?”完全没必要在这些犯人身上下功夫,本身就是最低贱的奴仆,很不必给予寻常人般的优待,看病吃药哪一个不花银子。
穆克登、顾生都在书房站着未离,同样好奇六阿哥如此同情犯人的用意,难道说真是物以惜为贵,缺人手的时候只要是个人都宝贝?
目光从三人脸上掠过,胤祚品出同样的疑惑:“这些人身上新伤旧伤一大堆,不治好病奄奄一息的干不动活,我可不养吃白食的人,万一哪一个人身上带着极易传人的病,一旦暴发举凡接触之人无一人幸免,是否还会觉得眼下的行径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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