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置之死地(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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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今日这点小事,竟还动了杀念。

    苏妙歪着脑袋慢悠悠地听着他这句话,嘴角一勾就笑得灿烂万分:“是啊,不愁二嫁,所以你还来找我做什么,等着收请帖好了。”

    还说得出来这种话,沈知落咬牙:“你这人,心是什么做的?”

    “石头,街边搭桌角的那种,又硬又不圆润。”苏妙笑弯了眼,“气不气?气死你好了,我反正不生气。”

    她拉了拉那碍眼的披风,将自己裹成一团。

    沈知落扶额,有那么一瞬间当真觉得,不如给她一封休书,放过她也放过他自己。

    可是,他听见那团东西里传来一丝响动,被人压在装腔作势的咳嗽之下,极轻极浅。

    指尖微缩,沈知落拧眉,将人整个抱过来,低头打量。

    这人将披风拉过了头顶,像只乌龟似的不露脸,可抱在怀里就听得清楚多了。

    在哭。

    意识到这个,沈知落有些无措,他鲜少见她哭,这人从来都是笑得没心没肺的,仿佛这世上没有难事,也没有会让她上心的东西,哪怕他发再大的火,她也能站在他面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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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个人,现在竟然在躲着哭。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沈知落眉头拧成了一团。

    “我。”他抿唇,有些恼,“又不是我跟外人去喝酒了。”

    分明是她一言不合就砸东西,跟他吵架,吵完就往外跑,连丫鬟也不带,他找了许久才从茶肆里打听到消息,连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赶过去接人,她倒是好,裹着别人的披风死活不脱,还要哭。

    女人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怀里这人没有理他,自顾自地闷哭了一会儿,也只一会儿,她就擦干了脸,揭开披风仰头对他道:“不是要写休书么?回去就写,我给你磨墨,你写好给我。”

    沈知落:“……”

    两人是圆过房的夫妻,鸳鸯枕芙蓉帐,肌肤之亲有过,抵死缠绵有过,就算有些虚与委蛇的意思,到底也是许了终身的,怎么从她嘴里听来,像是什么露水情缘一夜消。

    “你喝醉了。”他闷声道,“等你酒醒了再说。”

    “没,我没醉。”苏妙伸手,轻轻抵住他的下巴,“酒是不会醉人的,真正醉人的酒喝下去就睡,只有自醉的人才会一直说话。”

    眼波流转,她笑:“就像上回,你推我摔磕了脑门,我也是装醉的,其实心里记着仇呢。”

    捏着她肩的手紧了紧,沈知落将头别开,没应声。

    怀里这人拍手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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