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1B-EPXC:昨日重现(2 / 6)
时,他仍在医院内接受治疗,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度过了一段相对清闲的日子。那时的他偶尔也会在日复一日的思考中产生一些对个人前途的悲观看法,而那些悲观的看法或多或少地被对于胜利的期待掩盖了。只有先赢得这场战争才能谈以后的日子,这可能是地球上各行各业的人们为数不多的共识之一。
然而命运偏偏就和他开了个玩笑:并没有严重残疾的安德拉达少校意外地在战争结束后得知自己将会是首批复员的军官之一。这一消息让他怒不可遏,愤怒的少校得知此事后立即找到了莫桑比克当地主管此事的军官,想要向对方讨要一个说法。
“听着,安德拉达少校,我很同情您的遭遇,但是我们必须按规矩办事。”负责管理复员事务的是个白人军官,看上去有三十多岁,和安德拉达少校年龄相仿。仅从名字上,安德拉达少校无法确认对方究竟是俄国人还是美国人,他知道过去有许多俄国人移民到了美国并仍然保留着原来的姓氏。“因为您的部队即将被解散,原则上您将会被调配到原工作单位。然而……”
“【然而】什么?”
“问题就出在这里。”白人军官快速地翻着桌子上的文件,找到了其中一页,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并把它展示给安德拉达少校,“您原先是在克利马内负责当地学生军事训练工作的,而这个岗位马上就要被撤销了。最高统帅部近期同意解除全球戒严状态,因此世界各国从小学到高中阶段深入校园的军事化教育将……”他说到这里,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夸张的泡沫破裂手势,“……逐步取消。既然您的原工作单位很快就要不存在了,我们只好把您这样的人优先安排进入复员名单之中,请您谅解。稍微问一下,您平时不看新闻的吗?”
“见鬼,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从莫桑比克一路打到了加纳,和3个火星伯爵的部队战斗过,拿了两枚勋章,要不是因为我在刚果北部受了重伤,我肯定也和大部队一起西进了!”安德拉达少校勃然大怒,他哪怕在战争中接到令人一头雾水的命令时也没有这么愤怒过。事情不该是这样的,目前留在军队里才会有更多的机会,像他这样无权无势又没结交什么大人物的家伙在莫桑比克这种地方复员之后的生活境遇并不会很乐观,这是曾经给他当过一段时间上司的瓦列里·莫伊谢耶维奇准将对他说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考虑什么,我可是听说过有些四肢健全的家伙通过你们的帮助打算领着残疾人的津贴去经商……需要我把我熟悉的情况告诉你吗?”
“我们可不能对这种无端指控视而不见。”白人军官见状,立即和身旁的同事们呼叫卫兵入内把安德拉达少校带走了,“……但愿像你这样连想要举报时都不知该找谁的家伙真的有能力举报我们。”
……那人说得对,他做不了什么。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安德拉达少校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自己的出路。他的家人因为各种理由而需要用钱,过去他还可以凭借自己的军人身份来抵消其中的一部分支出,等他复员之后,情况只会继续恶化。处境和他相似的军官有许多,这些人也不全是命运的受害者,其中不乏平日吃喝嫖赌的社会渣滓,不过安德拉达少校还没有理由因为这些对他而言可以忽略不计的道德污点就忽视掉来自战友们的建议。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合法的赚大钱的机会,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劳尔·安德拉达开始频繁地看起了新闻,他在不久之后就嘲笑起了自己以前的无知:居然会以为有某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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