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破裂的心（1 / 4）

清晨六点二十分，崔明被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按掉手机闹钟，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窗外，五月的阳光已经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习惯性地伸手摸向身旁的位置——空的，床单冰凉。

&0t;小雨？&0t;崔明含糊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没有回应。

他皱了皱眉，翻身下床，光脚踩在木地板上。

通常这个时候，林小雨应该还在睡梦中，或者刚刚起床准备早餐。

崔明抓起床头的t恤套上，推开卧室门走向客厅。

&0t;小雨？你在厨房吗？&0t;他提高音量，同时注意到客厅的窗帘大开着，阳光直射进来，刺得他眯起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静谧，只有冰箱运转的嗡嗡声填补着空白。

崔明走向厨房，推开门——空无一人。

料理台上干干净净，没有往常林小雨准备的早餐痕迹。

他感到一丝不安爬上脊背，像一只冰冷的蜘蛛缓缓爬行。

&0t;奇怪&0t;崔明嘟囔着，转身走向卫生间。

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0t;小雨？&0t;

卫生间里同样空荡荡的，淋浴间干燥，毛巾整齐地挂在架子上。

洗手台上的化妆品摆放得一丝不苟，林小雨的牙刷安静地插在杯子里，看起来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崔明的心跳开始加。

他快步走向玄关，突然停住了脚步——大门微微开启着，露出一条约两指宽的缝隙。

一阵冷风从门缝钻进来，拂过他的脚踝，让他打了个寒颤。

&0t;这不可能&0t;崔明低声自语，伸手推开门。

楼道里空无一人，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静止不动。

他关上门，检查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钥匙还挂在门内的挂钩上。

崔明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滑动，找到林小雨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最终转入语音信箱。

他挂断，又了一条微信：&0t;你在哪？家门怎么开着？&0t;

等待回复的几分钟里，崔明在公寓里来回踱步，检查每一个角落。

衣柜里林小雨的衣物整齐地挂着，她的笔记本电脑不在往常的位置，手提包也不见了。

这至少说明她出门了，但为什么门会开着？

手机震动了一下，崔明急忙查看。

林小雨的回复简短而冷淡：&0t;我七点就出门上班了。

门真的开着？&0t;

崔明盯着这条消息，感到一阵怒火从心底升起。

他快打字：&0t;当然开着！

我醒来就现门没关，还以为你在家。

你走的时候没检查门吗？&0t;

消息显示已读，但林小雨迟迟没有回复。

崔明又了一条：&0t;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我们的东西被偷了怎么办？&0t;

这次回复来得很快：&0t;我确定我关门了。

也许是你半夜起来没关好。

&0t;

&0t;我整晚都在睡觉！

&0t;崔明几乎是在对着手机吼叫，手指用力地敲击屏幕，&0t;你总是这样，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0t;

&0t;我上班很忙，没时间跟你吵这个。

晚上再说。

&0t;林小雨的回复冷若冰霜。

崔明把手机摔在沙上，双手抱头。

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几个月，林小雨变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