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2o(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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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下一把忍刀我肯定会靠自己的努力!”

鬼鲛闭眼,却又因为最后一瞥的意外所见而睁眼:“鼬先生——”

宇智波佐助拖着昏迷的宇智波鼬走出了神社。

少年人一身干干净净,似乎刚梳洗过,不染半分尘埃。

他扯着鼬的胳膊拉着人往前走,神情阴沉沉的。

千叶停下和香磷的交谈,走到佐助身边:“好了?”

佐助没有说话的力气:“嗯。”

千叶低下头看着鼬沾血的脸,指尖前伸轻轻一扣,把他的叛忍护额扯了下来。

这代表着忍者身份的东西,不过是没多少分量的银色钢片,钢片上刻着不同忍村的标志。

叛忍宇智波鼬的护额则比普通的护额多了一道很深的横。

千叶曾经把佐助的护额放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帮他系上绑带,再叫他转过来给她看,既是欣慰弟弟走入了人生的新阶段,也是欢喜于他离自己的愿望更进一步。

后来那护额被扔掉了。

宇智波鼬的却还在。

千叶抬头,对上佐助的视线。

她轻声道:“要扔掉吗?”

佐助偏过头。

很久,才有声音:“不了,帮他……收起来吧。”

-

宇智波鼬没想到自己还会再苏醒。

此时应是午后,太阳并不炽烈,浮尘在光里跳跃,松软的被子随着他坐起的动作而自然滑下。

仿佛一场大梦忽醒,明暗起伏的光影里,诸多幻影在他眼前耳旁重重叠叠交相错映。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错乱的时间感知里怔怔呆。

身上意外的轻松,长久以来如附骨之疽般的病痛似乎已离他而去。

庭院里有鸟鸣,有风声,有少年的笑语。

宇智波鼬陡然掀开被子,连长久沉睡带来的虚软疲弱之感都顾不上,强撑着还酸麻的身体,跌跌撞撞奔出这间屋子。

太阳、太阳好烈啊……

他一手按着门框,半扶半跪,眯缝着眼去看。

庭院里是佐助、千叶,还有他们的同伴。

所有人都去看鼬。

一瞬间静得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

白少年从池塘里浮出个上半身,甩了甩脑袋,左瞧瞧右看看,最终没有说话。

香磷在给重吾涂指甲油,高大的橘少年好脾气地由她,一双眼放空。

雪白的小鸟“啾啾”

停在他肩头,蹭他的脸。

千叶窝在佐助腿上晒太阳,懒懒倦倦得像只餍足的猫。

清风拂过廊下,宇智波佐助安安稳稳坐着,顺手一点一点捋着千叶的长,见她慵慵欲睡的模样,一颗心像是被温水泡开,平静又温暖。

宇智波鼬“刷”

地拉开扇门。

千叶想坐起来,却先出了一声痛呼,原来是丝勾住了上衣的拉链。

佐助低头去解,千叶说直接扯开好啦,佐助说等下、马上就好。

头被勾得紧,千叶懒得撑起身子,又躺回原位任佐助研究。

她脑袋下是年轻人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擅长火遁与雷遁的忍者体温比旁的人高些,隔了薄薄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种蓬蓬的热度。

佐助道:“好了。”

他伸出食指挑起根丝,在指腹上绕了几圈,见银光与他手指纠缠不清,不知不觉露出个笑来,绕一会儿他反应过来,扇了扇风,匆匆又放下手。

千叶昏昏闭着眼,侧着身去抱他的腰,脑袋往里埋,像是要找个好枕头。

佐助拍着她的肩,动作里带着点很明显的“哄”

的意味。

那是十几年亲密相处自然而然形成的和谐气场。

是某个长久缺席的人之后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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