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你有点烦（7 / 10）

取消你的任务资格！想回去？没门，直接让你在地上待一辈子！”

    许悠悠脸上的笑意僵住，疑惑地追问：“什么？”

    “你还不知道？没完成任务是会被抹杀的，我还以为你清楚呢。”小贴的声音冷了下来，不复之前的跳脱。

    许悠悠心头一紧，连忙服软：“行行行，我错了，再也不骂你了还不行吗？”

    小贴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话音落，它便化作一道微光，消失在空气中。

    许悠悠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脑袋发起呆……

    就在他思绪混乱时，坐在斜后方的顾怆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许悠悠转过头，就见他正低头演算着一道复杂的物理题，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发顶，衬得他侧脸的线条愈发清冷。许悠悠看着这位年级第一的学霸，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抹杀？行啊，看是我完成的快还是你发令的快」

    许悠悠想着笑声卡在喉咙里，他指尖在桌沿敲了两下，目光像只探头探脑的鸟，在顾怆身上来来回回地逡巡。

    顾怆坐在斜前方第五排，正低头演算一道复杂的物理题。钢笔在草稿纸上划出流畅的弧线，阳光把他的睫毛剪成细碎的影子，落在受力分析图上，衬得侧脸线条愈发清冷。

    “啧。”许悠悠无声地咂了下嘴，从桌肚里摸出本皱巴巴的竞赛真题集，哗啦哗啦翻到中间一页，笔尖在一道电磁感应题上重重一点，伸长胳膊越过两个座位的距离，冲顾怆扬了扬下巴，“顾怆，这道题你用了几分钟？”

    顾怆的笔尖猛地顿住。

    他没抬头，声音冷得像冰：“许悠悠，上课时间，别吵。”

    “我没吵啊。”许悠悠把题集往前推了推，塑料封面在桌面滑出“刺啦”一声响，“我就是好奇——年级第一的脑子，是不是转得比风扇还快？”

    周围同学的目光瞬间聚了过来，顾怆的耳根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他猛地合上书，起身就往外走，路过许悠悠所在的那排时，校服袖口故意蹭过对方的桌角，“哗啦”一声，几张草稿纸散了一地。

    “喂！”许悠悠弯腰去捡，指尖触到一张写满公式的草稿纸时顿住了——那道电磁感应题的旁边，用铅笔轻轻画了个小小的箭头，指向一个被他忽略的临界条件。

    顾怆已经走到走廊拐角，背对着教室方向，抬手揉了揉发烫的耳垂，低头看了眼空无一物的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题集封面的塑料触感。

    “神经病。”他低声骂了句，却还是在转身时，把那句“步骤错了三处”咽回了肚子里许悠悠捏着那张草稿纸，过后许悠悠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铅笔箭头的痕迹，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他把纸折了两折，塞进校服口袋，又把散落的草稿纸胡乱拢在一起，往顾怆的座位方向推了推。

    “顾怆同学，你的‘残次品’掉了哦。”他故意拖长语调，引得前排几个同学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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