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前膝还跪了下去。
这货狠抽了它几鞭子,但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勒住马绳,在他身后不远处,笑了,忍不住唱了一首歌。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
这货根本不懂欣赏,直接从马上跃了下来,拿起了刀,冲我歇斯底里地冲了过来。
我吓坏了,赶紧策马飞奔。
马蹄飞扬,灰尘四溅,留下冯龙在风中一片凌乱。
他骑的那匹马当然不会死,但这种比赛之前下药之事,对方根本不敢暴露,只会对大家解释说运气不好,马跑到一半累瘫了,导致最终失败。
我们也没法向祖奶举报他们搞阴招,因为廖安东没那么蠢,他绝不会下那种能检测出来的药,大概率就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疲软注射剂,过不了半天,马就能靠身体机能自行代谢掉。
不管怎么说,让他们吃了大亏,我心中大爽。
快到九点之时,我来到了那座指定的山头。
早上九点,万物初苏,阳气蒸腾,我本来可以围绕山体走上一圈,通过观山察势,结合阳光的倾洒角度,凡是阳面草木最为旺盛,山体形状外凸呈吞吐之状的地方,大概率为风雷窍所在地。
可人的运气,有时就这么衰。
刚到达山底下不久,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雷声滚滚,银蛇频闪,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下雨也没什么,若是娟娟细雨,只要四周明亮,也可以采取望气的办法,确定风雷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