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残像(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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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到二十五岁,而她已经年过三十,化妆可以暂时弥合距离,但心不会。

    「你希望我这麽说吧。」

    「徽,我的婚姻终於走到尽头了。他的情妇怀孕了,他要娶她。」

    「你真是恋爱脑。一定要回忆痛苦,创造痛苦?」揭穿真相。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他太懂她才分手。

    「是啊,我好傻,但我忍不住。」痛苦已经成了她人生的底色。

    「那是因为PTSD,而不是因为你想。」贺徽温柔地抱着她,亲吻,柔情蜜意。

    柔仪索吻,「上床吧。我不想思考。」

    「头发剪短了,不习惯你波波头的样子,但很可爱。你比之前还要漂亮,气色也好多了。」他捏住那只伸进敏感地带的手,轻轻吻了下手背,旋即被骂了句「不懂情调。」他耳根发红,害羞了。「你把我弄硬了,我好难受。」

    他竟然学会装了,柔仪顺着内裤上布着的痕迹线,抓住那偷偷变硬的阳物乱捏,但凡他定力差点,恐怕就一泻千里被情人取笑。

    贺徽从嬉笑中缓过神,按捺不住插她淫叫的心,扯掉上衣,使得一字领滑落成遮小腹的束腰,肆意凌辱他心爱的乳房。他想她乳头痒痒,同样的乱捏,对等的逗引,小指漫不经心一勾乳晕,弄得她更不开心。转瞬之间,身上一点遮挡物都没有了,他浑身上下赤裸,粗壮的阴茎可怜巴巴地轻晃,像是低头了,祈求着她的眷顾。

    很懂得取悦情人的女人轻轻跪下来,双手像是拖着圣物一般扶着阴囊,避开一些容易令他破功的地方,耐心搓揉。贺徽愈发舒服,仿佛心中有根羽毛一直在挠痒痒,因此,释放平时积压的情绪,随心所欲地喘起来。他也变坏了,抓着她的头要她舔。柔仪不太高兴,微微含了头端,他居高临下地给她恩赐,恰到好处的接吻。

    酒店再平常不过,除了打光柔和,不会增添一丝一毫的情调。但事先涂抹的草莓润滑油清新得恰到好处,给这段恋爱增添一抹甜美感,她吸得很爽,亦是让雄伟性器在她口腔摩擦,把她的嘴撑到涎水直流,这无疑是填满的幸福。变成熟的男人拇指悄悄擦着乳头,就当是给她的回应。

    跪累了,柔仪躺在床上,头悬在边沿,仰着去吸他的两个囊带,极敏感的男生被她一弄,性器不断胀大。贺徽俯身在她的蜜穴处打转。伸舌蜻蜓点水,被水泽濡湿,想起他们之前在秋千上肆无忌惮的交合,真令人回味无穷。

    她是会秒潮的体质,所以贺徽的轻点以秒计地品到春水还是很有成就感。「你好湿。」继续用手指勾开阴丘,露出细缝般的阴道口。轻舔动两边阴丘的嫩肉,等彻底洇湿他才探一根手指。身下的人儿欲求不满,在他後庭一戳,於是他才轻轻蠕动,伸第二根叫她舒服。

    「口的感觉太轻了,我要插你屁股。」

    他拔出湿漉漉的阴茎,简单擦了一下,命令她跪着。後入体位使得他律动起来飞速,拦着女人充满诱惑力的腰际,没有任何怜惜地猛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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