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残像(4 / 6)
着情人的白液,倒是凸显邪恶之美。邵柔仪舔了一口,略带腥气,并不难吃。
贺徽倒是没有多开心,这个女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抱怨道:「邵柔仪,你把我当成你老公的影子,很恶心。做爱的时候我也在想,你有没有在想别的男人。在想你老公孟学臻?或者在想那个变态何宸瀛?抑或是其他那些不知道名字的情夫?」他质问她,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一样会发骚,这点他清楚,她更清楚。她病态得上下求索从做爱里释放压抑的痛苦,很可惜,只会病上加病。
「我是在想他,他以前也给过我这种感觉。」柔仪全然不顾这话把他气得闭气死掉。
他左眼下方几乎不可见的泪痣像是泪痕般可怜。
「我不会甘愿做别人的影子。」他赌气分手的原因也是如此。
「徽,你让我想起他,但我早就不爱他了。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早就被他厌弃。」她说,藉着窗外温柔的月光,她补充道:「如果你想约,随时都可以。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她真心无情,一丝一毫的情面都不愿意给他。人之无情,乃至於此。
「你是不是快把我忘了,柔仪你忘了,我爱着你。」
尽管是皎皎明月夜,他们却好似跌落一重又一重迷瘴,而谁会想到高潮馀音是破碎的心声呢。
柔仪轻声说:「徽,等我离婚後,我们可以试一试阳光之下的恋爱。」她摘下手环,清脆的铃铛声似乎在警示她,但她更向往一段真正的恋情,不管结果如何。
*
周末的时光一晃而过,休息的时间总是嫌少,加上葬礼在星期一,柔仪索性请休年假,让自己好好休息,也为了能有更多时间跟徽约会。葬礼上,柔仪把准备好钱交给自己名义上的配偶,算是面子上过得去。现场除了司仪声,大部分都面带悲伤,保持肃穆,唯独得知遗产没分自己一份的小叔子哭得成泪人,其他人行完礼就等着去酒店等开席。
除此之外,没有进厅内行礼的还有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那个人她太熟悉,不用看都知道是他的情妇。孟家父母虽然不待见她,但有家人一直围着她转。看她的样子,如父母所说,她已经怀孕。许是年轻气盛,在孟学臻的默认下,她没少骚扰过她,每次都是为了要男人在原配和情人之间决个高下。孟学臻很疼她,纵着她,护着她,所以现在也终於到她上位了。
举行完葬礼,天空飘来乌云,突然间下了点毛毛雨。
「下午东豪饭店,你来吗?」
「你不想想我去了多尴尬。」
「是啊,叫她一起来,爷爷的脸都挂不住了。」他摩拳擦掌,「看你的样子,你还跟何宸瀛在一起?他有什麽好的?跟个有妇之夫鬼混,何苦呢。」孟学臻没少视奸她的账号,对何宸瀛他不但了解,而且因为同一个圈子又被何压了一头,他的嫉妒总是展现出强烈的攻击性。
她打断,「我们找时间把离婚协议签了吧,免得上法庭费时费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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