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月1日5(5 / 14)
世界的人。
至于在那边的世界里过得到底好不好却没有人知道。
直到天以微明怕有人路过庄林才离开,至于他的心里到底有一个怎样解不开的结,杨林没有人知道,除了历史有些久了,再就是知道过去的那些人早已不在了。
庄林不知道苏维诚对过去是不是知晓,相互竟没有说起过。
他猜想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苏维诚的母亲跟他说起,他是永远不会知道的,正因为苏维诚的母亲跟他说的,不可能不跟苏维诚说的。
让庄林永远都想不到,他跟苏家来到杨林完全是因为解放前最艰难时候的战争带来的结果。
战争!
可怕的战争!
曾经使多少人平静的生活被可怕的噩梦而惊骇,曾经使多少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战争硝烟早已散去,温暖的阳光下人们幸福的生活着,心里却永远不会忘记战争曾经带来的国之痛伤;无数壮烈的灵魂在持久的战争中被化做一缕缕青烟,大地的泥土里掺和着他们的血肉,被他们躯体肥壮的泥土衍生了硕硕的粮食,茵茵的绿草,参参的树木,壮美了乡村和城市。
战争!
人们的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给多少无辜的人们带来戕害;心底有愧的人才去做可笑的事,恶意篡改那段早已成为事实的历史,企图用谎言掩盖那段曾经留下的罪恶。
炮火的余音,永远震颤着在那个时代幸存下来的人,以及所有后代人们的灵魂。
那段战争的历史早已被史学家用血和火的文字写进了教科书,教育后代,那是曾经落后的耻辱、无能的代价!
永远不要忘记脱战争范畴侵略者的残忍,无辜平民的沉痛!
战争!
应该震醒的是--民族的灵魂!
只有民族的灵魂得到强有力的焠化,才是震慑敌人最有力的武器。
世界无时不刻都潜藏着多变危机的战争,不要过多的痛恨敌人心态的兽性,手段的残忍,要反思的是自己缺少民族凝聚的刚性,骨子里贪生怕死的懦弱。
一个晚上,确切的说是一天的夜里。
黑漆漆的世界劝慰杨林的人们放弃了手里的活计,即使再轻手轻脚也能搅到这里夜的宁静。
庄林裹在被窝里正打算到夜的梦乡去探幽神魂离幻的世界。
一个人的敲门声突然传了过来,穿好棉衣起来看时,没想到是苏维诚。
“我母亲叫你去一趟。”
这之前,庄林从不知道自己跟他家还有什么瓜葛。
“一个藏在屋里一年多不出屋即将入土的老妇人突然叫自己干什么?”
庄林心里尽管抱着极大的不情愿,还是跟着去了。
一个家把日子过得这般程度简直谈不上什么脸面。
糟烂的杨木支撑着两间土房随时都有垮塌的危险,微弱的麻油灯好像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棉袄棉裤长得像干瘪老黄瓜一样的老妇人佝偻着身子倚在炕上,身边守着一个火盆,除了火盆还有几个泥陶瓦器,大多不中用了。
夜已经很深了,天又那么冷,早该盖着厚厚的被子,静静地睡下,养好精气为明天的生活做准备。
也许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一旦躺下,或者睡了过去,再也感受不到明天的日出跟今天的日落有什么区别。
唯一延长自己生命最后存活的办法,趁着自己还算清醒,把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做好最后的交代,这一刻过去,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庄林心里有些疑惑的是,支配老妇人思维的也许不再是清晰可辨的神经,说是依附在她身上悠悠欲去的魂灵也未尝不能使人相信。
正因为有前一种想法的猜测,接下来生的事倒让他有些不相信事实,老妇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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