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月8日四(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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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站在一起,气势一下子就会挺直腰板,甚至毫不畏惧的跟势强的人叫板,势强的人遇到这样阵势就弱下去。

一个人的力量是不会引起人们注意的,如果四个人达成一致的意愿,任何一个老板都会好好考虑考虑其中利弊。

招几个不懂任何技术听话的力工尚且不容易,干过电站安装有点技能的工人更不是人人拿过来就能干好。

近些年国内各大企业遇到几乎相同的窘困,这边举着牌子到处去招工,那边刚刚干出点门路就要求加薪,不加薪就辞职不干了。

一边焦灼地喊着用工荒,难以保障企业正常生产;另一边又挤满了人叫嚣着找不到活干,连基本生存都无法保证的闹剧。

摆在眼前的事实使他们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价值,二号机组安装工程刚刚开始,繁忙有序的作业急需要大量的工人补充进来,一个项目拖着完不成,下一个项目就无法开展不下去。

从国内到这来每个人要花去很大一笔费用,权衡其中利害北星公司倒好好哄着他们把这里的工程干下去。

要想不被对手制服,就得揣测对手可能使出最坏的招数。

他们的权衡下,北星公司是不会把他们都遣送回国的。

即使傅铭宇对这件事感到极为恼火,为了公司利益也不会把他们怎样的。

再说连这里警官介入都没有认定赵西海的责任,看来算不上多大事。

出事那天下午,整个工程场地都停工了,项目部及时联系大巴车把工人们分别送回了岛外的五星营地,和岛内的sk营地。

前面说过,工程生事故出现短暂停工,工人并没有因此而沮丧。

有人悄悄问过翻译,受伤印度小黑嘴里不停地喊叫,到底啥意思?当工人们知道是被死亡吓怕的样子。

心里倒多添了几分讥笑,自古以来,中国人心底里对贪生怕死概念最是鄙夷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铁骨铮铮的汉子,才是每一个做父母心中的骄子。

只要工钱一分不少,工人们巴不得能有两天带薪休假的机会。

对于不停劳作生活艰难辛的人们来说,健康和生命远远没有达到用金钱不可以衡量的程度。

对伤者同情也罢,尊重也罢,每个人都努力抑制着心里的高兴,强忍着没有被脸上的表情给出卖,更别说那些印度人听到消息后,动不动又起哄地叫喊了起来,尽管没有人愿意去理解他们真实的想法,有谁不知道其中毫无遮掩的兴奋,还不是不干活又有工钱可拿。

按照公司的惯例,只要不是个人原因请假、旷工,用工单位没有理由不给工人开工资的。

不干活还一分工钱都不少,这事儿搁谁身上心里不乐。

多么美好的晴天,酷热也变得不那么让人烦恼了。

张天云、张鲁艺、罗昌福在sk营地外面的公路边等着被警官带走的赵西海,赵西海回来详细描述了被警官询问的经过。

晚上时间还早,sk到文礼的巴士刚好开了过来,离开工程场地又没有饭可吃,张天云主张,“不为别的,为咱兄弟压惊,到文礼喝酒去。”

没一会功夫,他们便在文礼一家挂着“山西刀削面”

牌子前坐了下来。

要了酒菜。

摆满了一桌酒菜,吃几口菜,喝一口酒,说一阵闲话,

“这次的事兄弟算是幸运,吊着重物卷扬机钢丝绳断掉,把在印度人砸成了重伤,兄弟却毫无伤。”

“刚才还在为你担心,警官又没问出任何。”

“至于北星公司一定会追究责任,经过分析竟也不算啥事。”

平时没有烟酒相伴生活顿觉无味的习性,这会儿倒显得心情异常高兴。

好久没能痛快的抽烟喝酒,终于可以尽情放纵一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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