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月8日2(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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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的荒野。

在她看来老天到底揣着怎样让人不可理解的安排,黄泥烂塘的地带原本应该长出野蒿之类的臭草,却怎么一个个出挑得像芙蓉映水般美艳,美也就算了,明明衣着朴素得早已过时摆在街面不肖使人多看一眼,穿在她们身上却不是衣着映衬了她们,而是她们把衣着变得让人吸引,天生资质不可侵夺也就罢了,却还活得那么自信那么快乐。

郭沫若曾在《地球,我的母亲》里写到,地球,我的母亲,我最羡慕的是你的孝子,那田地里的农人……我最羡慕的是你的宠子,那炭坑里的工人……我想除了农工而外,一切的人都是不肖的儿孙,我也是你不肖的子孙。

疫情爆了,城里大多数的人都留在家里躲避疫情。

按着常规的思维忙忙碌碌的时候多么渴望哪天能够彻底闲下来,一家人其乐融融消停的在一起活着岂不乐哉。

事实却是,一家人圈在小小的居室,天还好,十天也能坚持,半个月一个月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各种矛盾因烦躁而突生。

每天早晨,人们才刚刚起来,丙家总会准时接到楼下弟弟打来的电话,“嫂子,告诉我哥下楼把蔬菜水果取回去。”

那是一大早父母从菜园里摘下来的带着露珠的菜蔬。

有时还夹杂孩子写的歪七扭八的卡片,很多不会的字就用拼音代替。

一天丙家年轻貌美的妈妈看到孩子的一段话竟哭了起来。

“爸爸妈妈,我天天都跟爷爷去瓜地看瓜,那里有好多一蹦一蹦的东西,爷爷说那叫蚂蚱。

我就到处追赶,还捉住了一只打算让你们看看,谁知早晨起来蚂蚱死了。

我就大哭起来,爷爷看到我哭,还不知道劝,却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越哭,爷爷越笑。

我问爷爷笑啥?爷爷问我哭啥?我说蚂蚱死了我伤心。

爷爷说人家蚂蚱活得好好,你给人家捉来,它离开家难过得死了,蚂蚱都没哭,你还有啥哭的。

我骂爷爷是大坏蛋,爷爷骂我是小坏蛋。

我在爷爷家真好。

这里有说不完的高兴事儿。

奶奶说把家里的母鸡杀了给你们带过去,我说啥也没让爷爷杀,我说人家母鸡活得好好的,你给杀了,公鸡会伤心去死的。”

丙家妈妈看着孩子寄来的卡片哭出了声,丙家爸爸看到平时唠怨满腹的爱妻竟会被孩子的几句话惹得哭了起来,竟笑了起来。

丙家妈妈说,没想到孩子这么几天就变得这么懂事。

乙家跟丙家来自同一个村庄,尽管以前彼此交往不深,买房时机缘巧合使他们成了楼上楼下的邻居,从此两家建立起了和睦的乡人关系,乙家在乡下有一个很大的果树园,还有温室栽培本地人最爱吃的桃李早熟的品种。

在这个特殊时期乙家跟丙家联合起来由乙家弟弟给他们送菜送水果,所有水果自然都是乙家树上新鲜摘下来的,丙家供应蔬菜。

不用说村里家家都有菜园,乙家村里的菜园原本就大,年年下来新鲜蔬菜爷爷都借着送蔬菜的名义来城里看孙子,这次刚好周末爷爷把孙子接回去让奶奶看看,谁知竟生了这样的事儿。

乙家媳妇也曾抱怨过,家里的蔬菜快赶上菜市场了,旧的没吃完新的又送来了,天天往垃圾箱里扔烂菜叶子。

言语中暗含着看看人家甲家有的是钱。

哪里像咱家穷得除了烂菜叶子还是烂菜叶子。

乙家的丈夫有时也反驳道,“人家的爹妈都是城里的教师,月月都有高工资进账。

我爹是农民,家里除了粮食就是蔬菜,你想让他们贴补咱们他们还得有啊。”

乙家媳妇说出了那句女人总会说的话,“当初算我瞎眼了。”

相对乙家的日子过得就消停多了,乙家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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