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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过段时间再来要回你。”
她差点想脱口而出“你爸爸”了!
她自认为是乌萨奇的“麻麻”,要是亲口承认蒋宗也是它爸爸,被蒋宗也听到,他岂不是暗爽到爽飞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这么爽,哼。
“...”
蒋宗也何尝听不出她说“你叔叔”三字时的停顿,知道她硬生生把“爸爸”二字吞了回去,心情果然明亮不少。
他看着她耳尖一直浮着淡淡的红晕,像染了玫瑰般,知道这小姑娘肯定是在为昨晚那通没头没尾的电话害羞着。
敏锐如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璎璎那时在做什么?
肯定也和他一样,在尽情地寻找着释放。
一想到她也和他一样,会被彼此紧紧地勾住,有深深的生理性喜欢在,他心底的愉悦止都止不住。
他故意提起话题:“璎璎昨晚上有没有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
让自己开心的事。
乔若璎原本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戳着乌萨奇的大脑袋,听见他这句,几乎要惊跳起来。
脸也烧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只一双荔枝眼黑乌乌地瞪着他,黑白分明,显得异常地清澈、纯洁。
她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我才没有。”
否认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这否认太过强烈、太过直接,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上蒋宗也似笑非笑的眼眸,他眼眸幽深,好似有水雾弥漫上来,将她全然地笼罩。
她羞恼得不行,感觉自己像一只小兔,又没头没尾地栽进猎人的陷阱里了。
而猎人清楚地洞悉了一切,知道小兔的开心、享受和沉沦。
蒋宗也真是太坏了!
他就不能当昨晚上那通电话没发生过吗?
今天还要翻出来说。
哼,下次他打电话过来,再命令她叫他“哥哥”,她可就不叫了,憋死他。
蒋宗也看她脸上表情变换,一会儿嘟着花瓣似的唇,一会儿羞愤,就差把脸埋进手掌里了。
真是可爱极了。
再逗下去,这只小兔指不定要挥起兔爪子好好抓他一顿,然后就好几天不理他了。
他没有继续逼她,以继续工作为由,“好心”地放她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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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脚步一点点近了,行道树的枝桠上挂起一盏盏小灯笼,红彤彤的映亮行人回家的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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