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路明非:阿诺啊,你看我像黑王(2 / 6)
”**
下方还有一行小字,笔迹纤细温柔:
>**“谢谢你读到这里。”**
带队教授瘫坐在地,喃喃道:“这不可能……这种修复机制,超越了现有所有材料科学……甚至……超越了时间本身。”
没有人注意到,他口袋里的录音笔正在自动播放一段音频??那是三十年前卡塞尔学院地下档案馆的一次秘密会议录音。路明非的声音低低响起:
>“如果我们有一天消失了,能不能留下点东西?”
>“不是名字,不是雕像,而是……一种感觉。”
>“让人在绝望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然后继续往前走。”
声音戛然而止。
笔身微微发烫,仿佛刚刚完成一次漫长的传递。
与此同时,上海外滩的江风卷起无数纸船,它们随波逐流,却始终不沉。其中一艘格外特别:船身用泛黄日记本的纸折成,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心事??
>“今天我又被排挤了。”
>“我觉得活着好累。”
>“如果有人能听见我说话就好了……”
这艘船逆流而上整整三公里,最终停在一座老桥下。桥墩旁坐着个流浪汉模样的男人,满脸胡茬,怀里抱着一把破吉他。他捡起纸船,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你也想被人听见啊?”他轻声说。
他打开背包,取出一张乐谱,开始弹唱一首从未发表过的歌。旋律简单,却直击人心。歌词只有几句重复的话:
>“我知道你在痛,
>我知道你孤单,
>可你看,春天还是来了,
>所以……再试一次吧。”
歌声飘散在江面上,惊起一群白鹭。而在数百米外的高楼阳台,一个准备跳楼的女孩停下了脚步。她听着那歌声,泪水无声滑落,慢慢蹲下身,抱住了自己。
她活下来了。
第二天新闻报道:“神秘街头歌手演唱未知曲目,引发多地心理干预成功案例。”网友称其为“希望之音”。
没人知道,那首歌的名字叫《我在》。
芬格尔坐在红伞酒馆吧台后,翻看着手机上的这条新闻,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他起身走到后院,樱花树下堆满了新来的信件。有学生写的,有病人录的,还有老人手抄的诗。
他照例没拆。
只是轻轻把箱子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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