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砚到门外,陈得寿立马迎上来,担忧问道:“怎么样?”
陈砚道:“送出去了。”
陈得寿连连点头:“还好还好。”
不枉费阿砚蹲在府衙门口,盯着风雪画了半个时辰。
陈砚又道:“该去拜访大宗师了。”
风雪正盛,父子俩顶着寒风一路走着,四周空寂无声,陈得寿将衣领往上提了提,这才问陈砚:“那王知府会因为你几张画帮你对付高家?他不怕得罪高家?”
陈砚吸了吸鼻子,应道:“从他剿匪起,就不怕得罪高家了,至于会不会护着我,那就无人能知了。”
高家对于他陈砚来说是庞然大物,可对王申来说就不是了。
若他送出画时提出让王申保护他,王申必会对他心生不满,反倒不会帮忙。
他什么都不提,王申反倒会念几分情,再想着上回剿匪的主意和此次草纸的主意,对他高看几眼,适时帮他一把。
不过这些都只是有可能,他并不能断定。
正因此,他还要再去拜访何若水。
与王申比起来,何若水更多了几分文人的风骨,也更有可能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
何若水管的是学政,正好管他这个秀才,他也该去拜访。
何况何若水也是他的座师。
以他与何若水几次接触来看,何若水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