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族众人心头俱是一震。
陈砚是陈族的子孙,是他们的族人,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衙役们见情况不对,当即怒喝:“有没有罪自有大人定夺,由不得你抵赖!”
那三角眼衙役更是当众拔出刀,那刀一晃,就是刺眼白光,让众人纷纷别开眼。
领头衙役冷声怒喝:“将陈砚拿下!”
衙役纷纷拔出刀,气势汹汹朝着陈砚走去。
陈族长大惊,这些衙役竟连刀都拔出来了,若强行阻拦,定是要流血。
若是不拦,陈砚怕是要被毁了。
陈族长急忙道:“陈砚乃是堂堂秀才公,你们不能抓!”
领头衙役冷笑:“我等连大官也羁押过,一个小小的秀才又算得了什么?我看今日谁敢阻拦!”
四把刀齐齐提起来,刀身仿佛要饮血。
即便是陈族之人如何愤怒,此时也是胆寒。
刀剑无眼自不提,最要紧的是无人敢拦住官府的人。
见陈族的躁动轻易被压下,四名衙役对视一眼,均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屑。
这等贫民只要有口吃的,就是饿得半死也不敢真的对上他们。
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就算这么些人围着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