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子本以为陈砚回京开海,必会十分忙碌,谁知陈砚整日待在家里与周既白说朝堂的局势,各种国策,根本不出门。
连着等了两日,杨夫子终于没忍住问陈砚:“你怎的总在家里,不去办正事?”
陈砚一本正经道:“学生在等。”
“等什么?”
杨夫子颇疑惑,难不成是等人相帮?
“等他们对学生出手。”陈砚笑得:“学生只要待在京里,就会有许多人不舒坦,他们只有两个处置之法,要么将学生赶出京城,要么让学生下大狱,无论哪一种,都要有人跳出来,学生也正好可以看清楚些。”
当然,更需让永安帝看清楚。
杨夫子便不再问,专心做各种吃食。
为了防止有人提早在他买的菜里下毒,杨夫子总是换着地方买菜,每天守着灶台做饭。
有陈砚教导,他也就不用费心去看周既白的文章。
如此平静过了三日,陈砚就被召进宫了。
暖阁内,陈砚恭恭敬敬行完礼,并未听到永安帝让他起身,他就安安静静跪着。
永安帝连着看了两份奏章,目光一扫,瞧见乖巧跪着的陈砚,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
他冷笑一声:“你在京城日子过得倒是舒坦。”
陈砚闻言,将头更低了些,语气颇为感激道:“恭谢圣恩,让微臣在京中多待几日,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