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叛门(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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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贱娼妇!

待我出去了,给我白干也不要!”

陶致寒声阴冷,“搁在苍帝手底下当了破鞋,还他娘的要装贞洁烈妇!

你们里边的腌臜不比我玩得多?琳琅!

你他娘敢用鞭子抽我,来日我定要扒你狐狸一层皮!

九尾难寻,白皮狐狸还不好找?到时候哭着喊着求我干,我就啐你一脸痰!”

他骂声未落,听得“哐当”

一声巨响,回头一看,见着黎嵘带着煞气跨了进来。

陶致神色一变,积着眼泪连滚带爬地靠过去,喊道:“兄长救我!

苍帝蓄意搞我,做了局专程给我跳!

那狐狸好不死地引诱我,我、我一时被迷了心窍……兄长救我!”

“你不是迷了心窍。”

黎嵘勃然大怒,一脚跺在陶致心窝,抄起木棍劈头盖脸地打,“你良知叫狗吃了?!”

陶致心知瞒不住,便抱住黎嵘的腿,痛哭流涕地喊:“我错了!

兄长!

我知错了!

我本意不是害她,我是、我是真心想要她!

我是想待她好好的,偏生太着急了!”

黎嵘一棍子抽得陶致滚身哀唤,他说:“事到如今,你还敢满口搪塞!”

陶致哪里受得住黎嵘的力道,身上被抽得血痕爆现,他抱头哽咽,哭喊道:“我错了!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兄长不要打我……我认错!”

他面青,哭起来泪痕条条,还是个年轻样,与过去在门里捣蛋犯错时的模样一般无二。

他比净霖还小,又惯会对兄长们撒娇,远比净霖更讨人喜欢,如今这般嘶声哭喊,竟让黎嵘忆起从前,他也是这样手把手带着弟弟修道的。

黎嵘悲从中来,也红了眼眶,手上抽得更重:“你怎么长成了这般?你天性|爱玩,本无过错,但却不该泯尽天良!

你强掳民女,辱人儿郎,杀人老母,你哪里还是正道?你这孽畜!

你分明落了魔道!”

陶致呛了血,他躬身蜷缩,呜咽着:“我错了……我改!

我必然改……兄长不要再打了……”

他怆然悲声,“哥哥难道要我死吗!”

黎嵘的棍抽得断开,他说:“你做了这种事,你还能活吗?门中兄弟,不能容你!

你与净霖年纪相差无几,你偏生要沦在这恶道上!

你让父亲如何情何以堪!”

陶致浑身抽搐,他说:“父亲……我归门中……听凭父亲发落……哥哥……我错了!”

他忍着痛,忽然奋力爬身,“可是不止我错了!

净霖……净霖又有什么能耐!

我为□□耽搁,他也绕不开!”

“胡言乱语!”

黎嵘抬手欲打,“净霖专修剑道,岂会如你一般!

你根本不知错,还要攀咬他人以图混淆视听!”

“我说的是实话!”

陶致猛然狞声,他含着血泪哽咽,“我、我曾给净霖下了催眉白头散,他若没做过那档子事,他还有命活?!”

黎嵘脑中轰隆,犹如雷劈。

他陡然撑着壁,唇间艰涩地说:“你……你当真是……”

“他与那苍帝苟合!”

陶致失控地喊,“自我到了此地,苍帝处处与我为难!

兄长!

我是做了错事,可净霖……净霖又如何?他可曾与你说?他瞒得这样紧,他已经叛了门,他早就跟苍帝暗通曲款!”

黎嵘哑然失声,他不能预想,他甚至不能想!

陶致说的人是谁?是净霖!

那是九天门的门面,是他多年来最省心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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