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称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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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冰破春水的意味。

颈间已经泛起了潮红,他隐忍地望着苍霁,殊不知这样根本不会让苍霁心存善念。

苍霁突然抽出手指,两指湿漉漉的。

他喉间发紧,腹间也在发热,他觉得这是因为太久没有当坏胚的缘故。

他应该更得寸进尺,就在这逼仄间用胸膛堵住净霖,下着重手揉|捏他,然后将净霖翻来覆去地弄疼弄哭。

净霖忽然抬臂掩面,苍霁盯着他,莫名溢出笑声。

“其实有件事瞒着你很久了。”

苍霁用没沾过津液的手抚正净霖的脸,“你想不想知道?”

净霖颈间潮红未退,他说:“这哪里是咬?!”

“这可是你舔的啊。”

苍霁抬了抬双指,恶意地说,“我说的是‘咬’。

舍不得咬我的是你,舔得我神魂颠倒的也是你,净霖,我好无辜。”

净霖欲言又止。

苍霁嗤声:“我原以为你最大胆不过,怎么如今讲句话还要借助石头?你唤它做什么,它本就是你。”

净霖说:“我不是。”

“你不是?”

苍霁陡然贴近,他说,“我今日偏不要它出来。”

净霖袖中的石头连着滚了好几圈,他说:“你瞒着我什么?”

“我瞒着你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我不信。”

净霖一顿,觉得自个说过这句话。

“信不信由你,说不说在我。”

苍霁说道。

“那你讲。”

净霖说道。

“想我这么轻易地告诉你。”

苍霁用额顶了顶净霖的额,“我岂不是很吃亏?”

“我觉察到了。”

净霖说,“……你长进了很多。”

“你先前诓我是条蠢鱼。”

苍霁说,“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净霖想冷笑,又被苍霁捏住了双颊。

“我也察觉到了。”

苍霁深沉地说道。

净霖说:“察觉什么?”

“你对我好生无情。”

苍霁惆怅地说,“临松君下床翻脸不认人。

你便没听说过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么?”

净霖顿时有些怀疑,他说:“我不记得我与你……”

“你自己都说是不记得了。”

苍霁移开身,靠在净霖身侧。

净霖定了许久,忽然侧身严肃地看着苍霁,说:“你与我说,我们真的成过亲?”

苍霁把玩着明珠,看净霖一眼,说:“你与我快活的时候便不觉得熟悉吗?你看,从脱衣服开始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上回你……”

他舌尖一缓,就变得暧昧煽情,“出手相助的时候,便不觉得大小贴合相宜,如鱼得水吗?”

净霖心慌意乱,他稳着声说:“我的过往清楚明白,在忘川河中也没有记起与你的这一场情缘。”

“诛心之言莫过如此。”

苍霁微垂首望着指间的明珠,“救你的人,也是救我的人。

他将你我放在一起,可见他对其中隐情心知肚明。

这么着吧,为了证实在下是货真价实的郎君,我便再与你说一些话。”

净霖倾耳细听。

“你从前背上留着伤痕,有一道划在腰窝往上半寸处。

我与你欢爱一场,摸到一次。”

苍霁说着勾起唇角,“温水里晃得起浪,我便用双臂端着你的双腿,要捏得轻,因为你惯会唤‘轻一些’。

你从前心爱我心爱的不得了,从来不称我帝君。”

净霖疑信参半,说:“那我唤你什么?”

苍霁收敛了坏色,端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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