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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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的两口子,早先都未经人事,彼此还是有新鲜感的,在一个被窝里,相互探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男人对女人的渴求是原始的,与生俱来的。

多数时候都会无师自通,只不过因为经验不足莽莽撞撞。

也因为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少了几分耐心,没有了所谓的水乳交融。

姜芹年龄还小,身子还很青涩,有些禁不住对方的横冲直撞。

能让她感觉到舒服的时候很少,多数时候还是有些打怵的。

但是男人和女人不就这么回事儿。

她的认知里,结了婚,不让自己的男人碰自己是不对的。

结婚不就是两个人睡一个被窝一起脱光了做那事。

既得有夫妻之名也得有夫妻之实。

不让自己男人碰,总不能让别人碰。

自己男人不碰自己,难不成去碰别的女人?

初尝女人滋味的男人总是有些不能自拔,再加上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就跟那刚刚开始犁地的牛一样,精力充沛的很。

这个晚上,王兴华难得的没有缠着她做那事儿。

姜芹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有些担心有些难过。

她总觉得对方好像是生气了。

反复的琢磨着自己说的话,是因为自己说对方命硬的缘故吗?

她也没觉得自己说错呀,他们那边的人都是那样说的。

再说了,只是比较熟,又没有什么亲戚关系,说一下怎么了?至于生气吗?

王兴华是生气了,还是很生气的那种。

要不是想着姜芹的情况,他甚至怀疑她是故意那样说的。

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些话都不能说。

说出口的东西就不是秘密,传出去那还得了,花溪有那么个名声日子会更难过。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怎么理都理不顺。

也知道维护别的女人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别的女人跟自己媳妇生气更不对。

但知道归知道。

脑子就像开了闸一样,记忆如同洪水般倾泻而出,拦都拦不住。

以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姜芹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撩拨的身体软了下来。

年龄小的人瞌睡总是很死,哪怕期间被人抱着亲,有一只手在身上像是虫子一样乱爬,她也不过是翻了个身又睡了。

做梦好像都在跟男人干那事。

只是梦里的男人跟王兴华平时是不一样的,格外的温柔格外的有耐心,原本有些害怕的事情难得的顺其自然,听不清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身上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烧的她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第一次感受到了做那事的时候的快乐。

余韵还未散去,王兴华已经清醒了,躺在那看着黑漆漆的屋子。

他明明是做了梦,梦里下着瓢泼大雨。

花溪一身淋的湿漉漉的从外边跑了进来,就那么一下子撞进了他怀里。

屋就是他们这屋,整个世界就像是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湿漉漉的衣裳裹着那妙曼的身体,勾勒出女人清晰的弧度。

王兴华呼吸逐渐急促,伸手抱住了她,她微微抗拒,最后还是乖觉的趴在了她怀里。

有过女人了,也算是有经验了,于是半推半就的就那么水到渠成……

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要让王兴华形容却又形容不出来,总之整个人都亢奋不已,起起伏伏横冲直撞,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对方的名字。

谁能想到在最后一瞬他一下子清醒,趴在那愣了半天,心跳如雷的翻过身就这么躺着。

原来是做梦了啊,原来不是她啊!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

夜风带来的凉意依旧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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