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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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埋头飞快地在风里走着的行人。

“你昨天说的……他们,”

程恪说,“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跟了我很多年了。”

江予夺说。

“是什么人?”

程恪问。

江予夺没有回答。

“你昨天受伤,是他们吗?”

程恪又问。

“嗯。”

江予夺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报警?”

程恪继续问。

“报警?”

江予夺转过头,“你什么时候看到过街面儿上混的人报警的?”

“你这都受到人身威胁了。”

程恪说。

“这些伤吗?”

江予夺笑了笑,“这些算个屁。”

程恪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哪天我要伤得动不了了,”

江予夺说,“你帮我报警吧。”

程恪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有时候觉得江予夺是在抽风,有时候觉得他敏感过头了,有时候又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都是真的,现在似乎都已经牵扯到他自己了,报警吗?

报警了说什么?

走到一半,江予夺推了他一下,带着他拐进了一条小街,进了一个看上去很有年头的市场,里头全是卖香料的,一进去就各种神奇的气味。

江予夺在这块儿住了两个月,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

从市场的侧面再出来,过了街转过路口,他看到了一个写着他们小区名字的大门,但并不是他平时出入的那个。

“这是后门?”

程恪问。

“东门,”

江予夺说,“你平时走的那个是南门。”

“哦。”

程恪应着。

到了他楼下的时候,江予夺停下了:“我不上去了。”

“好,”

程恪说,犹豫了一下又说了一句,“谢谢。”

“入乡随俗吧,跟我们这些人就别这么客气了,”

江予夺在兜里掏着,“你每次说一说谢谢,我都不想再说话了。”

“我也就是习惯性说一句。”

程恪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烟壳纸,顿时觉得一阵无语,“我能问问吗?”

“问。”

江予夺又从兜里拿出了一支笔,在烟壳纸上写着。

“你是每天都带着一摞烟壳纸出门吗?”

程恪问,“带便利贴不行吗?还能多带点儿呢。”

“这个不容易皱,”

江予夺写完把烟壳纸递给了他,“这是陈庆的电话,如果你这儿有什么事,又联系不上我,可以打电话给他。”

“……哦。”

程恪接过烟壳纸。

“上去吧,”

江予夺说,“要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就给我打电话。”

程恪想说我住的是顶层,往楼下看人就只能看到个头顶,但想想他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往楼里走。

“你那个一坨一坨的羽绒服。”

江予夺在后头说了一句。

“嗯?”

程恪愣了愣,回过头看着他,“什么?”

“拿个衣架子拍一拍就行,”

江予夺说,“把绒拍松,以后洗完了晾的时候平着放。”

“……啊。”

程恪点了点头。

进了屋之后他脱掉,坐到暖气旁边的地板上,好一会儿才把这一路走过来的透心凉给逼散了。

为什么没打个车?

是啊为什么?

江予夺一直没提打车,他居然也就没想起来。

他叹了口气,起身把扔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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