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仙钱莽将遇太子(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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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正常的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云云,而不是祈求某某全家被砍头于菜市场门口云云,二人双双松了一口气。

再看着一笔一划规规矩矩写字的戚容,谢怜不禁想起了另一件事。

戚容刚随母亲回家的时候,有一次,一众王公贵族结伴上太苍山祈福。

戚容之母是和贱民私|奔后逃回去的,不敢出来见人,但也想给儿子祈福,让他长长见识,不可整日与自己窝在一处,变成井底之蛙,便拜托皇后捎上了戚容。

虽然已是尽量低调了,可贵族丑闻从来都传得比插翅之箭还快,皇城有哪个还不知道他母子二人怎么回事?因此,路上的贵族子弟都自觉地将戚容排除在外,不与他说话玩耍。

谢怜看到秋千跑上去玩儿,所有的同龄孩子都跟他一道玩儿,轮流帮太子殿下推秋千,并以此为荣。

谢怜荡到最高处的时候,无意间一低头,就看到戚容躲在他母后的影子后面,探出一个头,羡慕地仰望着他。

到了神武殿,大人们供完灯,先一步与国师们求签、解签、对谈去了,留下一群孩子在神武殿里供小灯玩儿。

戚容第一次见皇后,不知皇后已经帮他母子供了一盏,见那些灯盏精致漂亮,也想供灯祈福。

他年纪小,懂得不多,到处问人该怎么写祝愿母亲的祈福词。

与戚容同族的几个孩子平时在家中就很讨厌他,受长辈影响,觉得他们母子给自家丢脸了,于是故意使坏骗他。

谢怜凝神写完了自己那盏灯,放下笔,听到有人在背后嘻嘻哈哈,笑得很不对劲,回头一看,就见戚容沾了一手墨水,宝贝一样地抱着一盏灯,满脸笑容地正准备供起来。

而那一盏灯上,歪歪扭扭写着“愿与母早日归天  戚容”

九个字。

谢怜当场便摔了那盏灯,大发雷霆。

他那时候也不大,却把所有贵族少年都吓得跪了一地,不敢说话。

发完火,谢怜亲自重新给戚容写了一盏灯,再没有人敢使坏了。

后来下山时,他又去玩儿秋千。

这一次,戚容从皇后身后跑了出来,主动在后面给他推秋千。

他比谢怜矮,却推得特别卖力,还是在下面仰望他,只不过,眼神从羡慕变成了崇拜。

再后来,就变成了谢怜的尾巴,整天都跟在“太子表哥”

身后晃了。

必须承认,曾经的戚容还算是个比较正常的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越长越歪。

不过这三年里,谢怜要关注的人和事太多,无暇留心故人,也不知他长进了没有。

想到这里,戚容已供完了灯,准备退出殿去。

谁知,退着退着,却撞到了身后一人。

戚容一个趔趄,猛地转身,看都不看就开骂了:“什么玩意儿?你瞎了眼还是站着死了不知道让开?”

这一张嘴,谢怜和风信双双捂额,心道:“没变。

还是原来那个样!”

也许是因为五岁之前都和父亲住在一起,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市井之气和父亲的暴躁脾性,即便后来皇后再怎么耐心教导戚容,他一激动,用国师的话来说——还是“原形毕露”

挡了戚容一下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二十四五,背着一卷简易的行囊,一双草鞋几乎磨得没底没边了,风尘仆仆。

不过,虽然这青年面色憔悴,嘴唇干枯,颧骨微微下陷,五官却十分端朗,且瘦而不弱,目光炯炯,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戚容道:“这是仙乐宫,太子殿!”

那人喃喃道:“太子殿?太子?这里果然就是皇宫吗?”

他看到殿内神像,被那澄澄黄金映得面色发金,又问道,“这是金子吗?”

他竟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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