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最后的安宁(2 / 4)
的人,如今坐在瓦砾堆上,望着远处烧黑的楼阁,那身脏了的华服,像给这座死城套了件不合时宜的旧梦。
城中的深处,肮脏的血液夹杂着黑灰沾湿的破碎的铠甲下,士兵依旧一个个的杀红眼般的冲杀着这些攻占和破坏自己家园的敌军做着最后一丝微不足道的抵抗。
此夜无月!血液映射在纯洁的天空,卷出了属于天的伤口。
现!天底下,已成了血构成的地域。
“云神!”
城外的一座十余米的木瞭望塔中,云冕单手贴背,纵使明眸眼前的白绸缎遮住,但他所看向的方向依旧是那边战火下的领土,对于有人叫他,他却是充耳不闻。
“云神!”
呼喊他的那人声音有些的沙哑,但来者不是别人而是司马南雁。
自从被炼药之后,他整个人如今看起来却反而没有了过去的年老之感,反而整个人上上下下都像是进入到了中年状态。
只见他双手抱着两个酒坛子,将其中一个酒坛朝他递过去,但是云冕却是并未有理会,就像被当成了一阵吹过去却无人在意的风。
作为一个进入到神级的人,有人来他何尝不会知道?
如此对待,司马南雁脸上才露出的一抹浅笑也跟着消失,他将那个酒坛放到了身旁放东西的小桌子,缓步走上前去,轻靠在围栏上。
司马南雁:“离天国的事情,还多谢您大人不计前嫌出手相助,要不是您愿意帮我们,恐怕
以离天的实力,我赌上全部再外加上纯血统的魔种与他们对抗,恐怕也难以对付,若是要胜利,我定然要使出裂天的全部,最少也得需要一年时间”
闻此,他的嘴角轻抿,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那笑容极浅,宛如静谧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转瞬即逝,令人难以捕捉。
然而,当你定睛凝视时,却又会觉得那丝笑容似乎从未存在过。
云冕轻声道:“破都城,休半日,速攻乾令!”
司马南雁听闻此言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他手臂的抬起,也就不敢再多言,只好转身回去。
空中,只留下一阵无人在意风吹过的呼啸声,似在沉思中的云冕也逐渐抬起头来。
“供天已断!苍生即灭,堕霄乾坤,诸神陨灭!”
“轰”
数不来颗两尺高的火球从天而落,在即将堕入到皇城之时,一束火红色的水波纹状的能量在半空中延伸四方,顷刻之间就像是被挤压过般,成为了一团粉末。
而地面的攻城士兵也跟着被波及,抬起来的火炮与巨型的箭弩一瞬间就沉了头,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里将头都对准了地面。
一些甚至连低头都没有就瞬间将支撑起的支架压断。
就连那些士兵,都跟着有一瞬间被巨大的重量压在了身上。
纵使如此,他们依旧像是打了鸡血般,在攻城的将领狰狞的面孔下,毫无人样的攻打着。
然而,在他们的对立面,那破碎的皇城之中。
原本专属于皇城的禁军,此刻却成为了皇都内最后的防线。
无数的甲胄在暮色中闪烁着寒光,宛如一道虽已锈迹斑斑却仍紧密咬合的铁闸。他们或半跪或半蹲,矛尖斜指地面,手紧紧握着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有人肩头渗着鲜血,有人断臂,嘴里喘着粗气,但无一人退缩。
城门外的嘶吼声愈发临近,撞木撞击城门的沉闷声响,一声声敲打着每个人的心房。
他们凝视着那即将破碎的门,仿佛那是最后一道防线,即便下一秒就会被摧毁,脚下的土地也未曾挪动分毫。
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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