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裴大少爷与小妈的秘密（2 / 5）

道，仿佛亲身经历，未免太过熟稔。”萧煜若有所思。

    “鬼神之说，查案不可轻信。”唐清羽摇头，“但人心可畏，流言也可杀人。若有人借‘蛊’之名，布下杀局，反倒更难察觉。”

    “那接下来如何查？”

    “既然不能拘人，只好劳烦王爷了。”她抬眼望向萧煜，难得带了笑意，“裴皓轩今日神色有异，必有所图。我怀疑他还有后招，这几日，还请王爷派人暗中盯住他一举一动。”

    萧煜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手下有个叫雷奔的，身手不错，人也机敏。这事我来安排。”

    “明日，我则再走一趟裴府，”唐清羽起身，将卷宗收拢，“我要再盘问下人，尤其是那几个柳氏的近身侍婢，或许能挖出些被忽略的线索。”

    萧煜起身，与她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彼此心照。

    他嘱咐她小心行事，然后走出大堂，身影没入夜色之中。

    一场暗流，似乎正悄然涌动。

    翌日，唐清羽再度登门裴府。

    裴青云虽未再公然阻拦，却也未出面相迎，只冷着脸命管家裴康代为接待，自己径直躲进了书房，连门都未出。

    府中气氛压抑，下人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

    唐清羽也不在意，径直命人将平日伺候柳莺的几个丫鬟唤来。

    彩云、红绡皆在其中，个个低眉顺眼，低头立在厅角，像几片被风压弯的叶子。

    她并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