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审判(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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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

这句话再次在法庭内引起轩然大波。旁听席上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巡捕官凯勒曼站在证人席上,嘴角微微上扬,几乎压不住笑意,早已经将那丝疑虑抛到了脑后了。他原本以为眼前这个并不高大的男子会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却没想到不过如此嘛!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因成功定罪在总统秘书面前大受青睐,随后平步青云,的美好未来了。

巡捕官凯勒曼的喉结急速滚动,决定加一把火。他抓起案卷狠狠拍桌:"11月8日你在黄金橡树啤酒馆煽动暴民们发动了一场针对巴伐利亚、以及整个德意志的暴动,期间冲击政府机构!胁迫鲁登道夫将军..."

"你是指那位自愿站在人民队列中的将军?"威利突然指向旁听席后排。众人回首,只见鲁登道夫裹着旧军大衣起身,胸前真正的铁十字勋章在昏暗光线中泛着冷光,在这枚普鲁士一级铁十字勋章那个年轻的巡捕官。

法庭炸开了锅。法法务巡捕的呵斥声中,巡捕官凯勒曼的咆哮几近破音:"你这是叛国!是与全体德意志人民为敌!"

威利突然笑了。这笑容让亚伯拉罕从灵魂深处感到了一丝难以言表的寒意,让他从灵魂深处、乃至生理上产生恐惧。他已经彻底后悔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交接,因为他看到了一只野兽正在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接济慕尼黑五万饥民是叛国——"威利左一把抓住领口已经破烂的十字章,右手像一发炮弹冲向虚空,"如果逼迫蛀虫吐出私吞的救济金是叛国——"他深吸了一口气,声嘶力竭的喊道:"那我确实罪无可赦!!!"

掌声如惊雷炸响。威利的崇拜者将民主工人党传单撒向空中,雪白的纸页雪片般落在亚伯拉罕的貂皮帽上;全场的人们自发地喊在威利的名字。“威利!威利!威利!”

连法务巡捕都默默退到墙边,任由人群的怒吼与呐喊,如果不是职责所在,他们只怕也会加入其中。

“肃静!”法官虽然很不想打断人们对威利的呼喊,但是法律的体面必须要维持。

待到声浪渐渐散去,法官示意威利继续了他的发言。

"1918年11月!"威利的声音突然嘶哑,"我们在离巴黎一百公里处被自己人捅了刀子!那些虫豸用沾着香槟的手签署《凡尔赛条约》,那些该死的家伙怂恿了那些愚蠢的水兵,胁迫着咱们尊敬的威廉陛下,退了位。那一战,当时我们距离巴黎只剩下了100公里的距离,胜利就在眼前的时候!这些该死的虫豸,却和代英和法兰西达成了该死的交易!而签署了凡尔赛条约这帮人才是真正的卖国贼!!!

巡捕官凯勒曼意识到了事态正在往他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心感不妙的他对法官道:“法官大人!这里是来审判威利·施克尔格鲁勃的,而不是来听这个疯子来演讲的。”

但是法官不耐烦地摆手止住了巡捕官凯勒曼的说话,似乎法官很不想听眼前的这个巡捕官的废话,他倒是想听听威利会说什么。

威利的声音再次在法庭内回荡,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破了压抑的空气。他的目光扫过旁听席上的每一个人,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我的所作所为,”威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只为从某些人手中,夺回那些百姓那些孤苦无依之人、那些孤儿、那些老人们活下去的希望,夺回五年前我们被人窃取的东西——我们的权利!保护我们、百姓们不被国会危害的能力!”

他的话语像一颗颗子弹,击中了每一个人的心。旁听席上,人们屏住呼吸,目光紧紧锁定在威利身上。就连那些原本对他抱有敌意的资本家和政客,此刻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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