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这七天里,槐树屯表面平静,重建工作接近尾声,村民们脸上渐渐多了些笑容,仿佛那场噩梦正在远去。但知情者心中都清楚,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
九处的前哨站依旧戒备森严,对老井的监控提升到了最高级别。秦队长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指挥方舱,与技术团队反复推演落魂涧的行动方案。落魂涧地势险要,环境复杂,磁场异常,无人机和很多电子设备在那里都会失灵,这意味着探险将主要依靠人力,风险极大。
我和小雅也没闲着,除了配合做一些体能适应训练,就是反复研究那张标记着落魂涧位置的地图,以及我能回忆起的、所有与星门、“钥匙”、“坐标”相关的细节。都功印依旧黯淡,但我能感觉到,随着满月临近,体内那丝雷炁似乎也活跃了一些,与冥冥中的某种韵律产生着微弱的共鸣。
张斌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但精神似乎有些恍惚,时常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秦队长安排心理专家对他进行了几次评估,结论是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时间恢复。但我总觉得,他偶尔看向我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是错觉吗?还是魔核种子的影响已经开始显现?我没有声张,只是暗中提高了警惕。
出发的前一晚,秦队长召集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开了最后一次简报会。除了我、小雅、秦队长和四名精锐队员(代号A1到A4)外,还有一位戴着厚厚眼镜、沉默寡言的老地质学家孙教授,他是为数不多看过部分XZ科考队残缺档案的人,对落魂涧的地质构造有深入研究。
“落魂涧,顾名思义,不是善地。”秦队长用激光笔指着投影上的三维地形图,语气严肃,“三条暗河交汇,水汽弥漫,常年云雾缭绕,能见度极低。涧底深不见底,布满了滑腻的岩石和危险的漩涡。最重要的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