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亏你想得出来(2 / 3)
炸出一个血洞,被子弹穿过。
野猪一条前腿遭受重创,前半身不由自主地跌倒,脑袋都在地上,发出悽厉的尖叫,猛地挣扎著起来往前窜,却因为左后腿被钢丝绳套拉著,顿时被拽得一下子趴在地上。
感受到强烈的威胁,它跟著挣扎站起,朝著卫淮所在的方向衝撞,却再次因为后腿被拖拽住,被拉得再次趴下。
接著,它像是疯了一样,瘤著条腿绕著那蓬灌木凶猛地横衝直撞。
卫淮仍端枪提防著,任凭它折腾。
接连乱窜好几次没能脱,野猪再次停下来,哼唧哼唧地喘著气,盯著卫淮。
就在这时,卫淮又朝著它另一只前腿,再次开了一枪。
这下好了,两只前腿被废,野猪前半身没了支撑,一下子跌跪在地上,任凭一双后腿发力,也只是一双前腿双腿在地上打转。
就它眼下的情形,已经没了大的威胁,只要不被咬到就行。
卫淮將猎枪靠放在一旁的松树树干上,把背著的孢皮猎囊取下来,从里面拿出绳子,打了个活结,小心地靠近野猪。
这傢伙接连被伤,凶性大发,都已经这样了,看到卫淮靠近,不断地挪动后腿躲避,儘可能调转身形,用那张獠牙刚冒出一小段的长嘴,试图朝著卫淮咬。
卫淮又岂能被它伤到,找准机会用绳索套住它的两只后腿,猛力一拽,將它拽翻在地。
这有点像是杀年猪时的綑扎。
小心提防著將野猪一双后脚的踢蹬,卫淮动作麻利地绕著绳子,將它一双后腿牢实地捆绑在一起,野猪再也站不起来,趴在地上不断地叫唤著。
跟著,他又割下一节绳子,绕到前面,打了个活套,趁著野猪张嘴试图撕咬的时候,一下子套进去,猛地收紧。
这一下勒得深,有疗牙管著,绳索没那么容易滑脱。
他使劲地將野猪脑袋提起来,另一只手拿著绳索,快速地绕著猪嘴缠了几圈,再次收紧的时候,將半张著的猪嘴给合上,綑扎牢实。
嘴巴被捆上,也就没法咬人了,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它也没法將绳子咬断。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卫淮將它已经废掉的一双前腿也捆上,並跟后腿用绳索给牢牢地牵住,避免它四蹄胡乱踢蹬。
確定綑扎没问题后,他这才解开钢丝绳套,收进狗皮猎囊里,將枣红马牵了过来,把这头百来斤的野猪给抱起来放到马背上,捆绑好,背上猎囊和水连珠,
翻身上马,骑著往回走。
野猪加上卫淮,不过两百四五十斤,这点重量对於驮著三四百斤还能在山林里轻鬆穿行的鄂伦春矮马来说,不成问题,
主要是,卫淮跟著骑上去,一方面能回去得快点,另一方面也能防著野猪不从马背上掉下去。
事情进行得挺顺利。
这只是一头百多斤的野猪而已。
要是过了这个夏天,再到食物充足的秋季,这样的野猪,完全能长到两百多斤,成为大猪,也是它们离群独自游荡,成为大炮卵子的时候。
要是换作厉害的鄂伦春人,对上这样的野猪,直接进行刀猎都没问题。
只是,卫淮不只是想单纯的弄死它,目的还是为了训练黑炭。
回去的时候,一路顺畅。
在靠近放牧马群的草场边缘的林子里,卫淮停了下来,將那只野猪从马匹上卸下来。
这一路它没少挣扎,嘴巴里冒出的白沫成堆。
卫淮四下看看,选了两棵相距不过一尺並列生长的樺树,將野猪给卡了进去,並用绳索將它牢实地捆在樺树上,用猎刀砍来不少枝叶,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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