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求之不得(2 / 3)
远避开。
东西属实不多,没多长时间,就把车子装好,赶著就走。
拉车的,还是卫淮之前骑过的枣红马。
到了河边,卫淮可没忘记那两条了十块钱买来的樺皮船,也都搬到架子车上绑著,一併带走,当然,还有那匹没驯出来的矮马踏雪。
绑好樺皮船的时候,卫淮问了一句:“大爷,你说你送我去,那这枣红马和架子车咋办”
老葛屁股一翘,坐到架子车上:“咋办我前天钱买下来了,马匹和车,
都是我们的东西,去到依林林场,你连匹能骑著穿山的马都没有,那可不行。
打到猎物,你是靠挑还是靠扛啊,隨便出去一趟,少说一二十里路,全都得靠马,我见你平时习惯骑这匹枣红马,就选了它,虽然只是一般,但能凑合著用就行,等明年开春,你的踏雪驯出来,它也还有用,很多时候,我们会多带一四马进山帮忙驮东西!”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卫淮先將草儿抱上马车,自己也跟著上去坐好,老葛吆喝一声,枣红马开始顺著路小跑起来。
车后跟著的是韁绳在架子车屁股上的踏雪,一旁还有黑炭欢跑著。
等到了三塔公路路边,卫淮再次开口:“大爷,到路边把马车停下!”
“你要干啥”老葛不解地问。
“这都要离开了,我准备领著草儿,去看看草儿的父亲,还没祭拜过呢!”
草儿已经知道那些事情,卫淮也就没要瞒著她了,还是得去看看。
老葛点点头,將马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卸下马车后,卫淮领著草儿骑著马,一路紧赶,出了十八站公社,在两里外的一处山湾里停下来。
孟寿安的尸体是被公社领回来,简单埋葬在这里的。
看著那孤零零的一个已经长了些草的小土包,卫淮又记起了孟寿安在雪夜,
穿著一身神衣跳神的模样,他忽然觉得,也许在那才是孟寿安挣脱心灵上的锁,最自由的时刻。
草儿呆呆地看著土包,並没有眼泪,就这么呆呆地看著。
然后,她在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站起来看著卫淮:“叔啊,咱们走吧!
小小的年纪,有著超乎寻常的果决。
卫淮打开隨身带著的军用水壶,往坟前撒了些果酒,勉强一笑,有些五味杂陈,但很快就变得淡然,深吸一口气:“死得倒是痛快,可活著的,还得继续啊,活著那才是真正的勇气。”
领著草儿骑著枣红马返回,套上马车,再次上路。
从十八站到依林林场,有一百多里地,这很有段距离,所以,老葛將马车也赶得稍微快些,一路小跑。
这公路也不好走。
作为十八站唯一通往塔河方向的三塔公路,各种运材车辆繁忙,公路路基承受不了,路面被压得坑坑洼洼,一路看到那些载重车行驶时,东倒西歪,咯吱作响,老是担心会不会突然倒掉。
好不容易拐上通往兴安公社那段公路,总算是少了些顛簸。
到了中午的时候,三人停下马车休息,在路边捡拾些木柴,拢了一堆火,烤马鹿肉、弄烧面圈填饱肚子,也趁机给两匹马餵了些豆饼、杂粮,牵著去距离公路十多米的小河里餵了水,才又继续上路。
殊不知,刚走没多远,天空却渐渐变得阴沉,越来越多的云彩聚集到一起,
渐渐变成深灰色,空气也变得沉闷。
不时掠过的鸟低飞著,微风也变成了狂风,使得树林划出“哗哗”的声响。
卫淮和老葛,看著这天气,都皱起眉头。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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