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神色如常。

    没事。没事。我刚才又没有说出来。啊哈。

    “我看的是原版。”

    “什么？”

    “我从燕京大学图书馆找来的。”

    “有什么讲究？”

    “只有曹雪芹的原本手稿。没有续写的。”

    “那看个毛线。都没有结果。是个太监。”

    “为什么说太监？”

    “太监就是下面没有了。书没写完，就是太监。”

    “太监是什么？”

    “太监就是阉掉的男人。没有生育能力的。”

    “什么是阉？”

    “就是……”

    张庸决定闭嘴。

    对方一定是在装傻。扮纯真。骗他。

    还说你不是间谍！

    你爸爸和孙鼎元说话，你还故意偷听！然后转述给我！这不是标准的间谍吗？

    呵呵。既然如此，礼尚往来……

    扮纯真，谁不会？我张庸也会。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