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跟女斗,贫道犯不上和你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宁中则冷冷一笑:“那就请余观主管好你那张嘴,刚才仪琳师侄讲的明白,我华山大弟子令狐冲,与田伯光那恶贼相交,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目的是想救仪琳师侄逃脱虎口!”
定逸师太虽然有些不喜令狐冲在回雁楼上的作为,但也承对方想救仪琳的情分,当即说道:
“不错,今日贫尼把话说个明白,华山令狐冲的确是好心要救小徒,这份恩情我恒山日后自有回报,再有人敢拿这件事胡说八道,贫尼第一个就是不依的!”
岳不群朝定逸师太点头笑道:“师姐客气,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小徒所为也不过本分之事,不用挂怀!”
宁中则也感激的朝定逸师太笑了笑,只有余沧海脸色难看,他知道定逸师太脾气火爆,却是不敢和这老尼呛声,怕对方真的动手,青城再添新敌。
宁中则,又转向余沧海,道:“另外小女怎样,自有我们夫妇教导,还轮不到你青城派来说三道四!”
余沧海脸色阴沉,刘正风连忙充当和事佬,连连好言相劝,安抚双方。
刘正风是主人家,所有江湖人都是冲着他来的,这面子当然要给,余沧海再次借坡下驴,说给刘三爷面子,就这么算了。
在刘正风的斡旋下,一顿晚宴吃的还算平静,再没有动手争斗的事情发生。
晚宴过后,华山派众人被向大年安排在刘府一个跨院之中,岳不群夫妇在正房,一众门人弟子,都住在两侧厢房里面。
岳灵珊心中忐忑,那林平之在回雁楼上和大师兄胡说八道的事,被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