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你们啊,都想的简单了,把心放在肚子里,这次怎么也轮不到冲儿这小子。”
华十二有些不解,对周侗道:“还请老师解惑!”
周侗摇了摇头:“高太尉做官是半路出家,虽然驾轻就熟,却也看不透这朝堂上的事情,这带兵征讨反叛的事情,还轮不到冲儿你,你就安心待着吧!”
张教头和周侗整天在一起,下棋饮茶,如今早已兄弟相称,闻言埋怨道:
“老哥哥说话云山雾罩,叫人听不明白,你就不能说的仔细些,叫我这女婿你的徒弟,心里有个谱么。”
周侗笑着点头:“行,那我就仔细说说,冲儿他升的太快了,这两年从枪棒教头升到京营节度使,剿僵灾尸患,灭青州贼匪,又封了爵位,他这样的升迁速度,军中容不了他,那些文官更容不了他。”
“所以那些提议让他带兵征讨明教的,只是个声音罢了,不用当真,这件事轮到谁,也轮不到他!”
张教头只是禁军教头,见识有限,不明所以:“不就是征讨反叛么,谁去不一样,弄的这么复杂!”
事情果然就按照周侗说的那样发展,朝堂上吵了几天,有说让童贯领兵的,也有说让华十二领兵的,候选人弄了好几个,可笑的是几方势力互相制肘,最后谁也没派,只是调遣江南各路兵马对抗方腊。
这期间,华十二这边发生了几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吴用和石秀到了汴京。
华十二让石秀做了亲兵头领,把吴用安排到京营做了随军书吏,并且将他那偷梁换柱,用梁山自己人补充进京营空名额的事情交给这位智多星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