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给人做酒席赚的钱,我一月留下十五,剩下的也都给了你妈,那十块钱是我自己省下来的啊,我走的时候,我闺女还没上小学,我怕她饿着,才寄回去十块钱,这你们都容不了吗?”
“前几年闹饥荒,饿死了多少人?你们兄弟隔三差五就能吃上肉,还不是靠我?”
何大清说到这里,委屈的号啕大哭: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怎么也不能害叔儿啊,叔儿不要钱了,你把我送回京城,行不行?”
白家老大啐了一口:“你有个屁的苦劳,你连自己儿女都可以不要,你能对我们哥俩儿真心实意的?你那是馋我妈长的好看,你下贱!”
白家老二似乎有些不忍,看向自己大哥:“哥,我有些怕,要不”
白家老大踢了自己弟弟一脚:
“怂蛋玩意,把他送回京城,他儿子能不来闹?”
“这些年赚的钱,人家能不要回去?”
“现在把他一埋,京城那边都知道他跑了,保定这头都以为给他送回京城,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你怕个鸡毛!”
何大清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放过他了。
本来因为两天没吃饭,而浑身无力的他,此刻出于对生存的渴望,当即挣扎着用双手刨着地面,使劲往树林外爬。
可他费了半天劲,也只爬出两三米远,就再没了力气,呼呼直喘。
嘴上一直在哀求白家兄弟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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