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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戛然而止,月薄之难得地显出一丝词穷的困扰。
大概这样的亲密关系对他而言也是很陌生的东西。
铁横秋小心接口道:“是……侍奉吗?”
“嗯,这么说也可以。”月薄之也不费神去想了,“你侍奉我,是天经地义的。”
铁横秋却仍想起月薄之和簪星那一幕:所以,簪星那样挑逗,在月薄之而言也是天经地义的“侍奉”,所以他才不拒绝吗?
铁横秋心头猛地一沉,月薄之那日的话语犹在耳畔:“细想来,我若要选一个道侣,也未必要你这样的”……
所谓亲选,不过是一时之选;所谓一时之选,当然不会是唯一之选。
铁横秋被妒忌焚烧着心灵。
纵使他向来善于隐藏情绪,此刻眼中却仍泄出一线扭曲的情愫。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裹挟着爱意与痛楚,在眼底疯狂翻涌。
就算是泄露了一丝丝,也会被月薄之捕捉得到。
毕竟,没有人比月薄之更熟悉这种情感。
月薄之望着铁横秋眼中翻涌的暗潮,恍惚间,像是溺水时漂来一根浮木。
他本能地伸手去抓——
指尖触到的却不是木头。
那是另一个正在下坠的自己。
又或者……那是水鬼,化作美人的模样,要来将他拖向更黑暗的深处?
或许本就没有分别。
既然都是沉溺了,获救无望……
不如一起化作两株的水草,任凭暗流将彼此缠绕得更紧。
月薄之收拢五指,将铁横秋的手紧紧扣住,观赏般的看着铁横秋变得越来越幽暗的眼神。
这般亲昵的相扣,让铁横秋心底生出一丝不敢确认的期冀。
铁横秋鼓起勇气,哑声问他:“薄之,你要道侣,未必要我这样的,是吗?”
第100章大亲特亲
我要道侣,也未必要你这样的——
月薄之当时不过是气话,现在早忘了自己说过这句话了。
听到铁横秋这么问,月薄之只当荒谬好笑,他月薄之难道是什么来者不拒、水性杨花之人吗?
月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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