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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横秋也拿不准月薄之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真是头疼。
铁横秋无意识地揪着氅衣边缘,只觉进退失据。
月薄之抬手轻揉太阳穴,语气恢复了一贯的疏离:“既出了些汗,叫人来打水,各自洗一洗罢。”
铁横秋捕捉到“各自洗一洗”这句话,就知道没戏了。
他垂下眼帘:“是的。”
他走出门去,从客舍外唤来一个魔侍,让备上浴桶。
魔侍待铁横秋没好气:“你们正道修士就是麻烦,还要洗澡,还要浴桶?旁边林子里不就有条河吗?”
铁横秋被他噎得一股脾气上来。
无名火烧心,他不再收敛气息,冷笑一声,青玉剑已经架在魔侍颈侧:“一炷香时间,要没有浴桶,就用你的骨头现箍一个。”
不过片刻,一个崭新的檀木浴桶便被恭恭敬敬地抬了进来。
把魔侍打发了后,铁横秋对月薄之道:“浴汤已备妥,请您先用。”
月薄之扫了眼屋内孤零零的浴桶,眉梢微挑:“先用?你的意思是……”
“您用完,我再用是一样的。”铁横秋一脸老实。
但其实,想到能和月薄之共用浴桶,即便只是一先一后,铁横秋也有点儿上不了台面的兴奋。
当然这是不可以说的。
月薄之却用袖子掩唇咳了咳:“我沐浴所费需时,你还是另寻他处梳洗罢。”
铁横秋一怔:月薄之不愿意和我用一个浴桶。
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
刚才明明都快把我的舌头吃下去了,现在却嫌我用他用过的浴桶了。
铁横秋抿了抿唇,压下心中涩意,答道:“我明白了。”
说罢,他便走出了客舍。
他也不打算再威胁魔侍给他一个浴桶,他也没那么讲究,索性就按魔侍说的,找条河泡一会儿冷却冷却得了。
夜风穿林而过,挟着几分料峭寒意。
铁横秋并不完全脱光,便只是解了外袍踏入溪水,被激得打了个寒颤。
冰凉的河水漫过胸膛,倒是正好浇熄心头那股无名火。
他草草泡了一会儿冷水,正要上岸,忽觉身后树影诡谲一荡。
青玉剑瞬间在手,他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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