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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有,自然有。”
“是什么?”月薄之问。
“你去血诏碑前亮剑,自立为魔尊。”疆万寿眼中闪着戏谑的光,“他身为魔将,必有感应,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护碑,岂不简单?”
月薄之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一时竟无言以对。
他出身仙门正道,怎么可能去血诏碑前亮剑称尊?
月薄之只道:“既无良策,我也不宜叨扰太久,便先告辞。”
“诶,你才来几天,怎么就告辞了?”疆万寿流露些许挽留之意。
月薄之却道:“正道修士不宜在魔域久留。”
疆万寿顿了一顿,扫了月薄之两眼:“难道是古玄莫对你身边那个弟子下手了?”
月薄之抿唇不语。
疆万寿明白过来,轻轻一笑:“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月薄之站起来,走了几步,却听到疆万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和魔族有什么仇吗?”
月薄之足尖一顿,回头答道:“并无。”
疆万寿支着下巴:“那你是很讨厌、或是看不起魔族吗?”
“自然不是。”月薄之转身正对,眸若寒潭,“何出此言?”
疆万寿缓声说:“既然如此,为何宁肯被魔气蚀骨焚心,也不愿入我魔道?”
这话几近挑明,疆万寿看出了月薄之被道心种魔。
事实上,前些年,疆万寿也没看出来月薄之被种魔。但经年累月的对抗,已让本就身患顽疾的月薄之身心俱疲。
此时此刻,在疆万寿这等人物眼中,月薄之的崩裂,就像雪地里挣扎的血痕般鲜明。
月薄之抿住嘴唇,并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连他自己都未能参透。道心深处那道日渐扩大的裂隙里,究竟藏着几分坚守,几分迷惘?
“正道之人总说‘堕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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