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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横秋不自觉地前倾了身子,雪氅从肩头滑落也浑然不觉。
月薄之拾起衣服,那些衣物沉甸甸地挂着他的臂弯上,在他肘间堆出华丽的褶皱。
他直起身子,看向铁横秋。
铁横秋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脸颊烧红。
月薄之恍若未觉他的窘迫,向前迈了半步,一如既往用那种淡漠却又充满压迫感的语气说:“你要穿上试试看吗?”
“我?”铁横秋一怔,“我穿?这合适吗?”
“虽然你我身量不一样,”月薄之说,“但此袍自有灵性,可随形变幻。”
铁横秋抿抿唇:“我不是说身量不合适……是说……身份不合适。”
“你倒是说说,”月薄之径自伸手,指尖挑开铁横秋紧拢的雪氅,“你是什么身份?”
铁横秋哑然看着月薄之:“我……我是……”
月薄之眼神充满压迫,让铁横秋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重要。
“我是……”他张了张嘴,舌尖打结,却在月薄之灼人的注视下无处可逃,终是吐出那几个滚烫的字眼,“您的道侣。”
铁横秋一瞬不瞬地盯着月薄之的面容,生怕错过丝毫变化。果然,在那张永远冰封般的脸上,他捕捉到一丝几不可察的松动——唇角扬起一个稍纵即逝的弧度,快得让人怀疑是幻觉。
月薄之的声音却确实软和了几分:“是的,你很清楚,你是我的道侣。”
听到“你是我的道侣”几个字,铁横秋几乎眩晕。
在这份眩晕里,他就像是被敲了一记的鱼儿一般无法反抗,任由月薄之把他的中衣剥开来。
素白里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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