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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打扮。粗布麻衣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却仍透着几分不寻常的肃杀之气。

    待轿子出了魔宫,也不必魔侍报告,铁横秋渐渐听见人声鼎沸,便知自己入了街市,不觉一怔,说:“停。”

    轿子瞬息而停,稳得连轿角的流苏都未曾晃动。

    为首的魔侍躬身掀帘,抬头的时候却吃了一惊:轿中踏出的竟是个陌生剑客,一袭灰扑扑的剑袍束着蜂腰。

    魔侍骤然看见铁横秋的模样,赶紧把头低下。

    铁横秋挑眉,故意调侃道:“怎么?是我这副容貌不佳,吓着你了?”

    “不敢!”魔侍几乎要跪下来,但考虑到“微服”的要求,硬生生挺住发颤的双腿,只将腰弯得更低了些,“尊上的容貌日月难及其辉,山河不及其峻……”

    铁横秋笑了笑,挥一挥手:“行了,你们在这儿等着吧,快到申时的时候就来接我,我要在申时之前回寝宫。”

    魔侍们只道:“谨遵谕令。”

    他们抬着轿子退下,转眼间便隐入巷弄阴影之中。

    铁横秋望着他们这般训练有素的做派:看来,月薄之御下,倒真是严苛得很。

    他整了整腰间佩剑,转身没入熙攘人群。

    魔宫最深处的暖阁里,月薄之身披雪裘,在榻上盯着水镜,如同一只捕猎的猫那般目不转睛地看着水镜里的身影。

    铁横秋那身灰色的粗布衣衫在人群中毫不起眼,让自己像一滴水融入江河般的融入人群。

    虽然如此,月薄之也总是能锁定他的身形。

    “小五,想去哪儿呢?想做什么?”月薄之自言自语地发问着。

    但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他必然是想寻机逃离我吧。

    这阵子,铁横秋尽心尽力的逢迎,终归是落了刻意。

    月薄之能看出来铁横秋的言不由衷。

    毕竟,月薄之是见过铁横秋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模样的。

    这份圆满若缺了一分,便如同明镜缺了一角,裂痕处反着冷光,刺眼得很,叫人无法忽视。

    月薄之的指尖轻轻划过水镜表面,镜中涟漪荡开铁横秋闲适的身影。

    却见他信步走在街巷之间,时而驻足小摊前挑选些寻常物件,时而在茶肆檐下慢饮清茶。有几次竟就坐在路边的青石凳上,望着风中摇曳的野草出神,偶尔与路过歇脚的陌生人搭话,眉宇间尽是平和。

    待申时将近了,那几个作寻常轿夫打扮的魔侍如约而至。

    他也没多话,一低头就钻进了轿子里。

    待门外长廊传出低低的脚步声时,月薄之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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